“哈哈!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妄想困住你爺爺我?你們未免也太不把你爺爺我,放在眼裡了吧!”
此刻,呂得水的話音還未落下,而那席卷周遭眾僧的衝擊波,亦是尚未完全散去!
隻見,呂得水那壯碩的身軀猛然一震,腳下空氣更是突然炸開。
而下一秒,他整個人便如一道離弦之箭,從眾僧合圍的縫隙中竄了出去,快得在原地隻留一道殘影。
“孽障,休走!”
三道和尚目光如電,反應最為迅捷。
話落,他強壓下胸口翻湧的氣血與喉頭的腥甜,右手疾探,指間一縷精純佛力迸發,瞬間凝成一道,
凝練無比的金色電光,是直刺呂得水的後心要害,去勢狠辣決絕。
其餘僧人見狀,亦是怒喝聲四起,紛紛收回各自手中的熟銅棍,分彆祭出各自的隨身法寶。
刹那間,戒刀寒芒裂空,禪杖風雷呼嘯,沉重的缽盂帶著鎮壓邪魔的威勢,從四麵八方朝著呂得水,
便籠罩而去。
“靠!你們來真的?!”呂得水故意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手忙腳亂地躲過身後的這第一波攻擊。
隻見,他刻意將身法表現得略顯笨拙,在閃避之時還故意踉蹌了一下,讓戒刀的鋒芒險險擦過衣角。
實則在他眼中,這些攻勢慢得可笑。
晉升半帝之後,他的感知早已超凡入聖,此刻不過是在演戲罷了。他甚至還在心中暗笑,這些和尚,
還真把他當成了甕中之鱉。
“大乘後期又如何?麵對我們七位大乘修士,我看你能翻起什麼浪來!”三道暴喝道,與眾僧緊追不舍。
各種攻擊如雨點般落向呂得水周身要害,嚴密封鎖著他的退路。
呂得水頭也不回,卻像背後長眼般,那魁梧的身軀在空中做出種種匪夷所思的扭曲。
他時而如遊魚擺尾,在佛珠的連環撞擊間輕巧滑過;
時而揮動覆蓋著厚重靈氣的拳頭,看似勉強地硬撼戒刀鋒刃,發出“鐺”的震耳聲響——實際上他連,
一成功力都未曾動用。
這時隻見,一道禪杖勁風擦著他的耳廓掠過,讓他當即是哇哇大叫:“死禿驢!差點要了你老子的命!
你們也就會人多欺負人少,有本事和老子單挑啊!看不殺的你們屁滾尿流!”
“行啊!單挑就單挑,你有種停下!我與你單挑!”
三道和尚立即應戰。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呂得水一邊繼續“狼狽”逃竄,一邊在心底冷笑。
他刻意控製著速度,始終與追兵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就像吊在驢子眼前的胡蘿卜引著這群和尚,
一步步走向他布下的陷阱。
而這場追逐戲,此刻的他演得格外投入。
每一個閃避都經過精心設計,既要顯得驚險萬分,又不能真的傷到自己分毫。
而此刻的他,甚至在心裡盤算著,待會要不要“勉強”挨上幾記不痛不癢的攻擊,好讓這場戲更加逼真。
畢竟,扮豬吃虎的樂趣,不就在看著這群人從誌在必得,到驚愕絕望的轉變麼?
而在將視線轉向趙天一與空緣和尚的戰場。
隻見,此刻的空緣和尚攻勢如潮,其羽化中期的磅礴佛力傾瀉而出,招招狠厲,是直取趙天一要害。
而那串“金剛伏魔珠”在他手中宛若活物!
時而化作十八道金光,封鎖四方天地,時而凝聚成一條猙獰的金色巨蟒,張開獠牙欲將趙天一撕碎,
時而又驟然分散,從各個不可思議的死角,發起那迅猛而刁鑽的突襲。
然而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落在對麵那位僅顯露“大乘中期”修為的槍修眼中,卻顯得那麼的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