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到呂得水這話,淨心與淨源兩人是一臉的窘迫,見狀趙天一則是適時開口到:“行了,老驢,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個什麼勁,而淨心大師說的不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咱們還是得讓他們親眼看見,才能消除對我們的猜忌,如此我們才能真正的團結起來,應對那未來,
可能發生的事情。”
此刻,淨源與淨心聽到呂得水的調侃與趙天一的直率之言,臉上窘迫更濃,但卻也透出釋然與感激。
隻見,淨源雙手合十,誠摯道:
“宗主海涵。非是我等疑心宗主,實乃此事關乎佛門根本,更關乎我淨水寺未來道路與萬千信徒福祉。
而祖師遺旨,雖已證實你先前所言非虛,但今日之行,非為質疑,實為‘鑄心’。”
淨源的話音剛落,淨心便開口附和道:“正是此理。隻有見過那證據,方知我輩所持非虛,所行非謬。
心中疑慮儘消,唯有前路。”
聞言,趙天一擺擺手,神色溫和:“嗯!你們說的我都明白。
本來這次來大佛寺就想帶你們看看的,本想著等大會結束之後,而今兩位既然提起,那咱們就走吧,
事不宜遲。”
說罷!他轉向已從床上蹦起來、兩眼放光的呂得水:“你也去?”
“當然!老大,這種事兒怎麼能少了我!”呂得水忙不迭點頭,隨即又想到什麼,撓頭道,“不過…….
還有一件事!”
“哦!?”趙天一看向趙天一:“什麼事?”
“去了那明鏡台之後,咱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殷姑娘?畢竟,也得讓她有些準備才是!”
聞言,趙天一沉吟片刻:“嗯!說的在理,那就順便去看看她!行了,在說下去,天就亮了,咱們走!
你去叫上悟能大師,他也未曾去過,順便帶上他一起!”
“好!”呂得水應聲便推開房門,前往隔壁房間。
也是不多時,五人便齊聚於趙天一和呂得水,所下榻的客房之內。
此刻,隻見趙天一不再多言,他走到窗邊,推開一道縫隙,先觀察了一下,外麵寂靜的街道和月色,
隨即心念電轉,下一秒一層無形的能量便將五人包裹,接著五人的身影便消失無蹤,
顯然是其為五人施加了“隱身buff”。
緊接著,一陣微風吹過,五人便徹底消失在了客房!
..........
此刻,月色朦朧,如水銀瀉地,為巍峨的大佛寺聖山,鍍上了一層清冷而神秘的光暈。
而此刻,淨源,淨心以及悟能,都看了眼周遭,這個完全不同的環境。
隻見,腳下是平整光滑的青石板,而五人前方不遠處一座飛簷翹角、造型古樸的樓閣,正靜靜矗立,
在那朦朧的夜色之中。
而樓閣簷下懸掛著一塊匾額,上書“金鐘樓”三個鎫金大字,筆力沉雄。
樓閣雖不算特彆宏偉,但自有一股沉澱了歲月的莊嚴氣度。此刻,樓前空地上那尊巨大的青銅香爐,
爐中尚有未燃儘的香線,嫋嫋青煙在月光下筆直上升,散發著淡淡的檀香。
然而,與這莊嚴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的,是金鐘樓那兩扇緊閉的朱紅大門前,倚牆而坐腦袋一點一點、
正發出輕微鼾聲的兩名武僧守衛。
他們身著暗黃色的短打僧衣,腰間掛著戒棍,本應是值守要地的精銳。
但此刻卻睡得正香,其中一個甚至嘴角還流下了一縷涎水,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這……”淨源看到此景,不由得微微一怔,低聲道,“大佛寺金鐘樓,乃是其寺內報時、示警之要地,
守衛竟如此鬆懈?”
淨心也是眉頭微蹙,看向趙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