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慢慢穿梭在人群中,眼睛不時掃過兩旁的攤位,看看這個,指指那個,臉上滿是輕鬆愜意的笑容。
兩人溜達的看了看,最後倆人拐進一家亮著暖黃燈光的小店,點了兩碗“香辣牛肉粉”。寬粉在濃鬱的紅油湯底裡舒展著,大塊鹵牛肉臥在上麵,紋理分明,配上足量的剁椒和小米辣,湯色紅亮得像琥珀,光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動。
香辣牛肉粉,好了後,兩人便大口嗦起來,牛肉軟爛入味,米粉爽滑勁道,辣得鼻尖冒汗時,再喝口冰汽水,那股子舒暢勁兒,簡直沒法說。咩咩吃得差不多了,才拿起旁邊的溫水小口抿著,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吃飽喝足,兩人看了看時間,於龍牽起咩咩的手,笑著問:“吃飽了沒?”咩咩重重點頭,肚子圓滾滾的:“都撐到嗓子眼了!走,出發去動物園!”於龍被她逗笑,拿出手機叫了車。沒過幾分鐘,網約車就穩穩停在路邊,隨著車輪滾動,城市的喧囂漸漸被拋在身後,沒過多久,車窗外便出現了動物園的綠色圍欄。
網約車穩穩停在動物園門口,清晨的陽光正好,金色光線像碎金般灑在園區入口的卡通動物雕塑上,暖得讓人忘了初冬的寒意。
咩咩率先蹦下車,抬頭望著色彩鮮亮的大門,眼睛比在小吃街時更亮了幾分:“白天的園區看著更熱鬨!”於龍付完車錢,順手牽起她的手往入口走,指尖傳來她掌心的暖意:“來得正好,趕上動物們最精神的時候。”檢票時,工作人員遞來兩份園區導覽圖,笑著提醒:“上午十點有鸚鵡表演,萌寵區的水豚中午有互動喂食,都在西邊區域,彆錯過了。”
兩人跟著指示牌往裡走,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下斑駁光影,路邊的草叢裡藏著仿真動物擺件,長頸鹿的脖子從灌木後探出來,斑馬的條紋在光影裡若隱若現,引得咩咩不時停下腳步張望。
於龍看她走得慢,開口問道:“要不要掃個電動車?園區挺大的。”咩咩聽了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剛才吃的有點多,現在走慢點正好消消食,不然總覺得有點反胃。”於龍聽了連忙低頭看她,眼裡帶著關切:“沒事吧?要不要先找地方歇會兒?”咩咩笑著搖了搖頭,拽了拽他的手:“沒事,溜達會兒就好了,你看那幾隻羊駝多可愛!”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萌寵區入口處,幾隻羊駝正低頭啃著草料,其中一隻雪白的突然抬起頭,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看向了她們,嘴邊還沾著草屑。咩咩被它看得心頭發癢,拉著於龍湊近圍欄:“我喂它胡蘿卜,它不會咬我吧?”
於龍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樣子,故意板起臉嚇唬她:“咬不咬你不敢確定,但有可能向你吐口水。”咩咩聽了,抬手就輕輕打了於龍一下,”於龍笑著“哎”了一聲,從旁邊的飼料台拿了一小把專門喂羊駝的胡蘿卜遞過去。
咩咩捏著一根胡蘿卜,慢慢伸向那隻白羊駝。羊駝歪了歪頭,伸出粉色的舌頭一卷,就把胡蘿卜卷進嘴裡,吃得津津有味,嘴邊的草屑掉了一地。
於龍在旁邊舉著手機,連按快門,剛好拍下咩咩嘴角帶笑、羊駝低頭吃食的畫麵。之後,兩人繼續沿著園區小道往前走,路邊的指示牌指向“小熊貓館”,沒走多久,就看到了那座爬滿青藤的玻璃房。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館內,幾隻通體紅棕色的小熊貓正趴在樹枝上伸懶腰,蓬鬆的尾巴像大掃帚一樣甩來甩去,還有兩隻在地麵踱步,圓滾滾的身子一晃一晃,像揣了個小皮球。
飼養員拿著竹筐分發蘋果塊,看到她們過來,笑著遞了個夾子給咩咩:“來試試?它們剛醒,正餓著呢。”咩咩接過夾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塊蘋果,遞到一隻離得最近的小熊貓麵前。小家夥眨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看了她兩秒,抬起毛茸茸的爪子一勾,就把蘋果塊勾了過去,塞進嘴裡,腮幫子鼓鼓地嚼著,模樣憨態可掬。
於龍舉著手機蹲在旁邊抓拍,剛好拍到咩咩微微俯身、眼神溫柔的那一刻,畫麵裡,小熊貓的爪子搭在玻璃上,和她的指尖隔著一層透明,卻像是在輕輕觸碰。
離開小熊貓館時,飼養員還笑著給了她們一枚帶有小熊貓圖案的勳章,說是互動紀念。
兩人循著潺潺水聲找到水獺池。白天的水獺果然比傍晚活躍得多,三四隻小家夥在清澈的水裡靈活穿梭、追逐打鬨,像抹黑色的閃電,偶爾叼著塑料小球浮出水麵,濕漉漉的皮毛在陽光下泛著油光,甩頭時水珠濺得到處都是。
飼養員正站在池邊觀察,見她們看得入神,便笑著介紹:“它們上午精神最好,這會兒正是鬨騰的時候。”咩咩趴在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地跟著水獺移動,忍不住感歎:“它們也太快樂了吧!水裡鑽來鑽去的,一點煩心事都沒有。”於龍在一旁看著她,眼裡的笑意比陽光還要暖。
繼續往前走,到了萌寵區深處,咩咩突然被暖棚外的動靜吸引——幾片遮陽棚下,幾隻卡皮巴拉,正趴在乾草堆上曬太陽,灰褐色的皮毛被陽光烘得發亮,粗短的四肢要麼蜷在身體兩側,要麼慢悠悠伸展,活像一個個圓滾滾的毛絨團子,連呼吸都透著慵懶,“卡皮巴拉!”她拽著於龍快步跑過去,眼睛亮晶晶地貼在圍欄上,“白天看更清楚,它們也太佛係了吧!一動不動的,跟小菩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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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養員剛好推著飼料車過來,笑著給了她們一小筐切好的玉米塊:“來試試投喂?它們脾氣好得很。”咩咩連忙接過,拿起一塊玉米遞到圍欄邊。一隻最大的水豚慢悠悠抬起頭,鼻子在陽光下嗅了嗅,然後用寬厚的嘴巴輕輕咬住玉米,咀嚼得慢悠悠的,連耳朵都沒動一下,仿佛世間萬物都與它無關。
另一隻小水豚也擠過來,腦袋輕輕蹭了蹭她帶著暖意的手心,像是在討食,毛茸茸的觸感讓咩咩忍不住笑出聲:“好可愛啊!還會撒嬌呢!”
於龍一邊舉著手機抓拍,一邊也拿起玉米投喂,看著水豚們慢悠悠吃東西的樣子,自己也跟著放慢了動作。
咩咩試著輕輕摸了摸水豚的頭頂,皮毛柔軟又帶著體溫,完全不像冬天該有的涼感,倒像摸著一塊溫暖的毛毯:“天呐,手感也太好了!像在摸一團會呼吸的。”
飼養員路過時笑著說:“它們皮毛厚,白天就愛曬太陽,你試試撓撓它下巴,舒服了還會翻肚子呢。”
咩咩照著試了試,指尖輕輕撓過水豚的下巴,小家夥果然舒服地側過身,露出圓滾滾的肚皮,一隻爪子還輕輕搭在她的手指上,像在撒嬌。
兩人喂了好一會兒,看著水豚們要麼蜷在遮陽棚下啃玉米,要麼慢悠悠走到旁邊的溫水池邊戲水,於龍掏出手機,拉著咩咩一起和趴在圍欄邊的水豚同框自拍,照片裡,咩咩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水豚則一臉淡定,畫麵格外有趣。
逛到猛獸區時,獅子和老虎正趴在空地上曬太陽,偶爾甩甩尾巴,或是站起身踱兩步,陽光勾勒出它們健壯的輪廓,鬃毛和斑紋在光線下格外清晰,比夜晚隔著鐵絲網看時,多了幾分威懾力。咩咩拉著於龍的胳膊,小聲說:“白天看果然更有氣勢!你看那隻老虎,不動的時候都覺得威風凜凜的。”
兩人沿著步道慢慢走,路過鸚鵡表演場時,剛好趕上開場,彩色的鸚鵡們有的騎自行車、有的叼皮球,還有一隻會算算術,引得觀眾陣陣歡呼。
咩咩看得拍手叫好,還在馴獸師的邀請下,上前和一隻金剛鸚鵡互動了一把——鸚鵡用爪子輕輕勾住她的手指,還蹭了蹭她的手心,逗得她笑個不停。
走到休息區,兩人找了個長椅坐下,手裡捧著剛買的溫熱的薑茶,看著不遠處的鬆樹上,幾隻小鬆鼠正抱著鬆果打鬨,時不時有鬆針落下來,帶著清冽的草木香。
咩咩靠在於龍肩膀上,聲音裡帶著滿足的慵懶:“今天真開心!吃了辣的,又看了這麼多可愛的小動物,感覺渾身都舒坦了。”於龍低頭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蹭過她手腕上的細手鏈:“開心了吧,”咩咩聽著了“嗯”了一聲。
歇夠了,兩人又逛了猴山——看猴子們在假山上翻來翻去搶香蕉;去了鳥園——聽各種鳥兒嘰嘰喳喳唱個不停,羽毛在陽光下像寶石一樣閃;最後在出口的文創店挑了兩個小熊貓鑰匙扣、一個水豚掛件,一人一個掛在包上,算是給今天的行程留個紀念。
走出園區時,太陽還沒西斜,金色的光線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咩咩翻看著手機裡和卡皮巴拉的合照,嘴角一直掛著笑:“下次我們再來蹲它們的下午茶,剛才飼養員說,下午還有專屬小零食呢!”於龍揉了揉她的頭發,陽光落在她發梢,泛著柔和的光:“行,等下回有機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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