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輕顰眉,兩息舒展,靈動的雙眸飽含深意;放下托腮的手,以食指對他的方向輕勾。
翟衛國瞧的心臟狂跳,期期艾艾湊過去。
“珍珍......”
珍珍勾起他的下顎,指腹輕輕摩擦著,“翟衛國同誌,你看我信了沒?”
蠱惑人心的妖精!
他無法平複心中悸動,而她眉眼純潔,紅唇不點而朱,在他眼中也是一種無聲邀約。
“珍珍。”喉嚨乾涸,喉結輕動,他想親。
“翟衛國同誌,不老實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她心頭不爽,對他此刻的癡迷動情無動於衷,鬆開他的下顎,取來包包裡的手帕擦了擦指腹。
她的動作刺激到了他,令他癡迷的心陡然清醒過來;慶幸沒有犯錯的同時,失落更是充斥心間。
“珍珍,我真沒騙你,我不記得了;隻記得當時把人氣走了,我也沒放在心上,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不值得我記住。”又湊的近了點兒,與她的臉頰距離近在咫尺,輕聲哄著。
珍珍斜睨他。
翟衛國對她這個眼神就跟看到拋來的媚眼一樣,鼻息間是她身上的女兒家芳香,不由心頭火熱,一股熱流往下竄。
“真的,不騙你,騙你是小狗。”
狼還差不多。
珍珍沒好氣的想著,“你不記得,那我問墩子了,你可不準給他遞眼色不讓他說。”
“好,我不攔著他說,不生氣了啊。”直勾勾盯著她,擔心她繼續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珍珍正想說不氣了,門口一道黑影將屋內的光線遮住,二人不約而同抬頭望去;是一個三十多歲出頭的女人端著托盤站在門口。
而他們所在的小房間.......沒關門。
站在門口的女人尷尬的笑了笑,“翟營長,嫂子,當家的讓我送些小菜來,打擾您們了。”
翟衛國猛然縮回去,站起身走到女人麵前,接過了她手上的大托盤。
“麻煩弟妹了,我來就行,你忙你的。”
“好的,好的,您和嫂子想吃什麼儘管說;當家的說一會兒陪您喝一杯,他馬上就過來。”女人慌張離開。
翟衛國端著托盤回到桌前,拿出托盤裡放著的三副碗筷,他一副,珍珍一副,一副給趙墩子留的。
托盤中有三個葷菜兩個素菜,很豐盛的菜肴。
“營長,嫂子,佛跳牆來啦。”
墩子端著一大瓷盆進屋,隨之而來的是鮮香撲鼻,佛跳牆獨有的鮮美滋味在小房間彌漫開。
“營長,嫂子,您們怎麼沒吃啊?”看到托盤裡的菜一點沒少,墩子好奇的問道。
珍珍笑了笑沒說話。
翟衛國道:“佛跳牆可是難得的好菜,不留出肚子哪兒行?”
“這樣啊!哈哈哈,行,怎麼不行。”墩子笑的豪放,瓷盆放桌子中央,看向趙珍珍,“說來我跟嫂子都姓趙,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咱們本家呢。”
姓氏相同,說不定多少年前還真是一家。
這種事情說不好。
“誰說不是呢,真是緣分了,我跟衛國過來認認門的功夫還能遇到咱們本家兄弟。”人家跟她套近乎,她順著說就是了。
有了本家關係,以後來蹭飯可就方便了。
龍崽子盤算打的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