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翟衛國像個二哈一樣,臨走前還往她臉上親了一口。
珍珍嫌棄地抹把臉,揪出係統一頓揍,揍完又給掛回鎮神塔。
係統被打懵了,等回過神來,統又重新掛在鎮神塔上,整個氣機被鎮神塔壓製的動彈不得。
祂是個什麼品種的冤種?
宿主想揍祂都不帶找理由的。
【宿主崽崽,你打我乾嘛?】統越想越氣,苟在鎮神塔旁邊不忘對宿主喊話。
祂可委屈大發了,莫名其妙遭一頓揍。
委屈都委屈的沒氣勢。
“你說的,翟衛國是個極品男人,結果呢?他明明是二哈品種的男人。”
【......】這個,係統沒法反駁,相處久了翟衛國確實在某些方麵很幼稚;還會裝傻賣乖,跟祂看到的原主趙珍珍那一世的信息不太一樣。
【那您說,他是不是個好男人?家務活能乾,會做飯,懂得體諒人,會心疼宿主,宿主的事情他比誰都有擔當,您就說是不是吧?】
珍珍默了。
二哈是二哈了點兒,為達目的裝傻賣乖也沒啥,畢竟沒有觸及她的底線。
【所以,崽崽,你要給我道個歉嗎?】
“哦,抱歉啦,手快把你揍了。”
【沒誠意。】
統不鬨了,安靜下來。
珍珍搖頭輕歎,彆說女人了,男人有時候也是孩子;肉還沒吃到嘴裡,哄人她都哄出經驗來了。
算了,誰心裡沒住個純真的孩子呢。
珍珍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想起翟衛國對她的好,心到底是軟了,沒再糾結是訂婚還是結婚。
這可便宜了翟衛國。
他死纏爛打找領導請了半個月假,拉著爺爺操持婚禮;下聘過彩禮,請的是大院裡心地善良,正直有原則的總參夫人。
目前環境下,不好把彩禮擺在明麵上;因此,彩禮有多少隻有翟老爺子、翟衛國、總參夫人和趙珍珍知道,連翟衛國的父母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
彩禮給到珍珍手裡,老爺子私底下還給了她一遝票證。
“現在不適合大辦,三轉一響的票證先給你們,聘禮需要的你們小兩口商量著來,婚禮的事兒委屈你了,珍珍。”
珍珍對婚禮沒有執著,並不覺得大辦就真的好;不過是一個形式,什麼大場麵沒見識過?不稀罕這類形式了。
“爺爺言重了,我明白的,對我來說婚禮沒什麼要緊的;隻要我跟衛國沒意見,以後日子有商有量的來,一些形式並不重要。”
翟老爺子欣慰的直點頭,“是這樣,你這孩子心胸開闊有格局,爺爺很高興;爺爺在這裡跟你保證,以後翟衛國要是對你不好,你儘管教他,揍他罵他都行,爺爺絕對不插手。他爸媽那邊也彆想插手,你們小兩口該怎麼過怎麼過。”
“謝謝爺爺。”珍珍毫不猶豫的點頭接下這個承諾。
翟衛國眉眼染上,“爺爺,我要是對珍珍不好,我先自己把自己溺死,用不著珍珍出手。”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翟老爺子虛點了他幾下。
“謹記一輩子!”
作為媒人的總參夫人反而沒說上兩句話,純粹是來走過場的。
該說的說明白,四人當場翻閱日曆,婚期定在十月一號國慶節。
如今九月二十號,距離十月一號還有十天,時間上有些緊張;不過,老爺子保證會把一切安排妥當,明麵上不能大辦,該給趙珍珍的隻會多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