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真正退休是在兩年前,翟衛國能獨當一麵的時候。
“衛國,結婚了,你那嘴收斂些。”老爺子語重心長地叮囑。
一張嘴格外能得罪人呢,特彆是對女同誌。
定向針對一樣。
翟衛國不以為意。
珍珍抬頭看他,“爺爺,沒事兒的,結婚以後他不用相親了,淬了毒的嘴毒不了彆人,最多把他自己荼毒了。”
“哈哈哈。”
翟家人一陣哄笑。
老爺子:“......”
“珍珍,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會荼毒你?”
“他荼毒我,我就不要他了;留個影響心情的男人給自己添堵,不如把他踹了,下一個更乖。”
雖然很大可能性不會有下一個,但是話得這麼說。
“不會,珍珍,我收斂,我肯定收斂。”不能給媳婦兒踹他另找的機會,不就是管好嘴麼,小意思。
珍珍白他一眼,不過是跟老爺子插科打諢,她沒覺得翟衛國嘴毒有什麼不好的,他倒好接話接的賊快。
翟父翟母、翟大哥、翟二哥和翟紅星一家子樂的合不攏嘴。
翟大嫂撇嘴,低下頭不看他們笑。
翟二嫂假笑,拉著身邊的兩個兒子的手用了些力。
“媽,你捏痛我了。”兩個小子異口同聲。
翟家人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到了翟二嫂母子身上。
翟二嫂假笑都笑不下去了,訕訕說道:“爸媽,爺爺,我不小心捏痛他們了,你們繼續聊。”
翟家人好似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在小院裡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
珍珍見此,對翟衛國道:“我帶來的嫁妝最大的那個包,最下麵有個暗紅匣子,你去拿出來,裡麵是我給爸媽他們準備的禮物。”
“好。”翟衛國乖順起身,“爸媽,你們等會兒,我去找找。”
翟家人意外的看了看他們小兩口,又重新坐了回去。
翟衛國找了片刻,從主臥裡出來時手裡抱著暗紅匣子,長寬在二十厘米左右。
“珍珍,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是它。”
珍珍朝他伸出手。
翟衛國把匣子放到她手中,幫著打開匣麵,裡麵放著一個個小瓷瓶。
珍珍拿出瓷瓶,老爺子分了兩瓶,翟父翟母各自分了一瓶;翟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姐三姐夫也各得一瓶。
“我不知道送些什麼好,就做了一些強身養氣的藥丸子;是我按照古方裡的配方做的,用了人參、靈芝等名貴藥材,可以放心服用。”
“爺爺的兩瓶寫了藥丸名,強身丸可強健身體補養元氣;修複丸,可治您身上的暗疾。”
“給爸媽和你們的都是強身丸,感覺氣虛、氣血不足、頭暈、身體有氣無力的時候可以連著吃三天,早晚各一粒,不要多吃。”
翟衛國鷹眸泛起委屈,媳婦兒從來沒給她做過藥,反而先送給爸媽他們了。
再委屈他也先把人送走再說,“爸媽,你們好好收著,珍珍醫術好,她在學校輔修了藥劑學,對藥材方麵很有心得。”
“行,謝謝珍珍了。”翟父沒放在心上,起身告辭。
其他人跟著告辭。
好在有借來的兩輛吉普車,擠一擠能坐得下。
“人都走了,珍珍,我給你燒水洗個澡,再泡泡腳。”
兩人目送車子遠去,翟衛國低聲道。
忙了大半天確實累,珍珍答應的不帶猶豫的,“多燒些水,你也洗洗解乏。”
翟衛國屁顛屁顛跑去燒水,燒好後,殷切地給她送水去小衛生間;等她洗完,又給她端來一盆熱水泡腳。
珍珍去屋裡拿出嫁妝裡放的泡腳包,往盆裡扔了一包,又給了翟衛國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