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駐地,車還給單位,他拿著老爺子給的盒子和存單回家。
剛到家門口,便見不遠處山腳下有個纖細的姑娘一手拎鹿一手渾身漆黑的野豬,身邊還跟著一隻貓咪一樣的動物。
翟衛國:“??”
媳婦兒沒養貓吧?
而且,這貓跟家養的貓和野貓不一樣,個體偏小,耳朵比家貓圓一點,胖胖的臉蛋兒,肉乎乎的身板子,一身皮毛深灰帶白色斑點。
看上去就很好擼。
“媳婦兒,你上山這麼會兒就拉回來這麼多東西,可真厲害!”
走上去接過媳婦兒手裡的兩樣好東西,不接不知道,一接他差點閃腰。
好家夥。
還好他反應快,穩住了!
“媳婦兒,你進深山了?”
珍珍手得了空,彎腰抱起乖乖跟在身邊的渾身銅錢的貓。
“沒走多深,它們自己撞上來的,正好帶回來;野豬給食堂送去,鹿我們留著,沒問題吧?”
有問題也不送鹿。
野豬腥味兒太重,肉還柴,一點都不好吃;放大料都不一定遮得住那股味兒,沒鹿肉好吃。
翟衛國對比了野豬和鹿的體型,野豬沒劁過,身上的腥味兒難聞的很;野豬體型不大,這隻野豬也就七八十斤。
鹿隻有二三十斤的樣子。
“可以,有了收獲分一些給食堂,剩下的我們留著吃。”
“那走著,快回家。”擼著小銅錢貓,珍珍嘴角微揚,誰知道北方還有這好東西呢,野生的就是吃的好,手感真不錯。
南方的貓和北方的不太一樣,手感也有差距。
她以前看到山裡的貓隻淡淡瞅一眼,可是這隻貓格外合眼緣。
它身上的紋路似黑白銅錢,小眼神充滿了野性,小小巧巧一隻,望著她的時候又乖又野。
翟衛國看向她懷裡的貓,這才發現,居然是野生豹貓。
“它怎麼跟你回來了?這東西野性大,脾氣大,小心點兒不要給它撓了咬了。”
珍珍擼的正開心,不以為意,漫不經心,“它要是敢張嘴,牙給她磕掉,敢伸爪子,那就剁了,我再去山裡抓一隻,總有聽話乖巧的。”
“嗷嗚......”
“小點聲兒,你知不知道你叫的像發情的公貓,刺耳又難聽。”心生嫌棄,但手感是真的好,養一隻野生小銅錢省事兒,它能狩獵養活自己,衝著這點她還是不嫌棄了,“來,跟我學,喵~”
小銅錢沒咋地,翟衛國一聽媳婦兒的喵聲半邊身子都酥了,骨頭發癢,要長骨頭了。
“喵~”豹貓學的認真。
珍珍眉開眼笑,“對,以後就這麼叫,彆給我嗷嗚嗷嗚的;還有叫聲要小,要溫柔,不能跟潑婦一樣拉著嗓門吼,知道不?”
“喵~!”知道了兩腳獸。
“真乖,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殺你,養你到老死。”說完,她又補充,“不過,你要自己狩獵,我可不給你打獵吃,記住了沒?”
豹貓:聽聽這是人話嗎?要養它還不給吃的,得它自個兒覓食;既要又要,啥好事兒都讓她占了。
“記住了沒?”見它懶洋洋的,珍珍再次問。
“喵嗚......”知道了知道了,貪心兩腳獸。
得了回應,珍珍高興了,擼毛的手速度快了兩檔,“以後你叫小銅錢,我養的小銅錢。”
豹貓已經擺爛。
翟衛國瞧著他們的互動,好笑不已,“它還挺有靈性,聽得懂說的什麼嗎?”
“那肯定聽得懂。”她可是用上了龍魂之力在說話,鎮壓豹貓野性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這樣方便溝通。
“好好,聽得懂,那咱們好好養著。”翟衛國垂眸與豹貓對視,鷹眸浮露狠戾殺氣,“我們是你主人,以後不可以朝主人張嘴伸爪,不然我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