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進港口,剛停泊好,一名身穿普通衣裳的人帶著一男一女身著西裝的人走來。
翟衛國等人下車跟來人接頭。
“同誌好,請拿出你們的證件。”
翟衛國五人從內衫口袋裡的掏出各自的軍官證,來人看了之後遞上六張船票。國的另一艘名為‘太陽’號的遊艇接應;接頭暗號:先生要餐嗎?今天的西餐做的不錯。然後,你的暗號是:我要中餐。”
翟衛國五人收起軍官證,接過六張船票,“我們記住了。”
“此外,上麵給珍珍同誌配備了一名助理和一名私人生活保姆,對外說是白懷瑾先生送來照顧向小姐的,實際上是保護珍珍同誌人身安全的。”
“男同誌阿文,女同誌阿香。此行就由他們保護珍珍同誌的安全,務必讓珍珍同誌安全歸來。”
阿文和阿香異口同聲,“是!”
帶二人來的人遞給他們兩張船票,又看了看趙珍珍,“保護好女同誌。”
“我們明白。”
交接完車鑰匙,後備箱裡的行李由宋開國提下來,一人提著兩個行李箱輕輕鬆鬆。
走上停靠在港口的唯一一艘艦船,檢票找到各自的房間;翟衛國和趙珍珍一間套房,宋開國幾人是一人一間小房,位置就在翟衛國和趙珍珍的套房邊兒上。
進房關上門,翟衛國從兜裡掏出手表,這手表也是上麵一並送來的;身為富商,手表也是百萬起步,值錢的很。
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他抱著媳婦兒親了親,“珍珍,累不累?”
“不累,你開了這麼久的車才累了吧?躺著歇會兒。”拍了拍他環在腰間的大掌手背。
“我們訓練比這辛苦。”
翟衛國抱著溫香軟玉,整個人心軟的不可思議,“媳婦兒,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接下來我們要麵對的人會很危險,你裝做天真直率就好。”
至少媳婦兒不受委屈,剩下的事情他們來辦。
趙珍珍任由他抱著絮絮叨叨個沒完,他的擔心,她有所感受。
可是,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柔弱不能自理,天真直率,脾氣不好,心直口快。”
“對,就得這樣。”有白懷瑾的身份作保,隻要沒被敵人發現,媳婦兒就是安全的。
“叩叩叩。”
“白先生,我是阿行,來給您和向小姐送飯。”
珍珍推了推他,“你去。”
遺憾的鬆開手,他走過去拉開房門,看到外麵端著托盤的關北行,側身讓他進來。
關北行踏進套房,左右看了一眼,等翟衛國關上房門他才道。
“遊艇上還有這麼好的套房,有錢人可真會享受。”邊說邊放下托盤。
趙珍珍莞爾一笑,“有錢人的世界可不止這些。”
“我們這次出來肯定能長大見識。”關北行咧嘴笑,“白先生、向小姐,你們吃飯,我也跟兄弟們吃飯去。”
送走關北行,珍珍問道:“阿文阿香也是部隊裡的人?”國執行任務;對國的規則還算熟悉,由他們來保護你,能遮蓋我們身上許多的不合理。”
“那還行,阿香是女孩子,她應該很厲害;身形魁梧,肌肉結實,一看就是常年訓練的好手。”反正她是做不到那麼好的肌肉。
看看彆人的大塊兒肌肉還行,真長在她身上,她接受無能。
翟衛國輕笑,攬著她的肩頭坐到桌前,“吃飯吧,吃了飯我們出去走走,難得出來一趟,任務要做,玩也要玩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