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穩穩休整一日。
次日,珍珍把圖紙交給翟衛國,“交給你們領導吧,看他們是怎麼個打算。”
她畫的是詳細圖紙。
“媳婦兒,你的圖紙就這麼上交了?”不提點條件?
“上交就上交了唄,又不是什麼重要圖紙。”
珍珍佯作聽不懂,每年的錄音筆她還有分紅呢,這些錢都用不完;加上醫院的工資,她的家底厚著呢,家底兒厚呢。
翟衛國滿心複雜,“媳婦兒,你該提點條件的。”
他跟媳婦兒的思想覺悟比,似乎掉隊了。
“不用提,若是有心,不會讓我吃虧。”
珍珍話音落,翟衛國笑了起來,“是我格局不夠,媳婦兒,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啟明燈,我知道怎麼做了。”
他拿著圖紙離開。
珍珍回醫院銷完假,屁.股還沒坐熱乎就有病人過來了。
這人是家屬院的家屬,兒子在軍區是個營長,之前接手過她;年輕時沒注意,常年在地裡做活兒,加上戰亂,條件艱苦。
患有嚴重的風濕病,膝蓋、手肘、腰都有風濕病,她身體濕氣太重,年輕時月子沒坐好,伴有月子病,病症互相影響惡化,自然越來越嚴重。
“趙醫生,我又來麻煩您了。”
“岑大娘彆客氣,是身體又難受了嗎?”她坐在桌前,思慮著還要多久修複液才能普及下來。
岑大娘苦笑,“上次來看過之後,一直吃著藥,身體鬆快了很多;前些日子做活兒又把腰給扭了,我不信其他人,隻相信您,這不一聽說您回來,我馬上就過來了。”
“腰扭傷可不是小事兒,咱們醫院的醫生的醫術都很不錯的,您這樣等著拖嚴重了怎麼辦?受罪的還是您。”語重心長的勸著。
“大家都不錯,可我這身體就服您。”岑大娘說的真誠。
珍珍倒是覺得,之前給岑大娘看病的醫生沒能對症下藥,岑大娘看了許多醫生,風濕病都沒能好轉,這才對他們有了偏見。
“行,我給您看看,您到裡麵躺下。”
“唉,好,謝謝您了啊!”
岑大娘去了內室小間的小床趴下。
珍珍進去先撩起衣服查看了一下傷勢,確實有點惡化,但不嚴重;簡單給她施針,配合按摩,效果奇佳。
“大娘,三十分鐘後我再進來給您拔針,您彆亂動。”
“知道知道,您忙您的。”
岑大娘眉頭舒緩下來,似乎很安心也很舒服。
珍珍笑著走出小內室,回到辦公桌前,喊道:“下一個。”
“趙醫生,您可算回來了,最近去哪兒了呀?”進來的也是個大娘,有偏頭痛的症狀,同樣的看了好些醫生都沒用。
“有點事出差去了,昨兒個才回來,大娘頭疼又犯了?”
大娘道:“不是,我是覺得肚子疼,疼了好多天了;又不拉肚子,總是一陣陣的疼,疼痛力度不大,但也折磨人。之前我來找過您,您沒在,聽說您有事兒出去了,昨兒個我就知道您回來了,想著您今天說不定會來,這才來醫院了。”
她之前有偏頭痛,一冷一熱都疼,情緒激動也疼,不至於痛死人,但也痛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用,還是來了軍區,經人介紹來找趙醫生看病,這才減輕了病痛;雖說沒有徹底根治,但犯的次數少了,能跟正常人一樣,那也挺好的了。
所以啊!她隻找趙醫生,其他醫生她都不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