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畫,你個賤人不安好心!竄說爸媽讓我出去受苦受累,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阮玉棋撲的衝上去,阮父阮母嚇了一跳,拉人沒拉住;阮玉棋已經攥住了阮玉畫的頭發,好一頓暴打。
他什麼地方都不打,隻往腦袋上砸。
“玉棋,玉棋,你乾什麼啊?那是你大姐,你怎麼能打她呢。”
“玉棋,快住手!”
阮父阮母忙上去拉架,可是沒用,暴怒中的阮玉棋像個喪失人性的野獸,力氣暴漲,一身情緒隻往阮玉畫身上發泄。
阮玉畫這一年來把得來的食物分給阮家其他人吃,同樣半饑半飽,每天要接待客人,她的身體早就垮了。
阮玉棋的暴打之下,一次次砸在頭部各個地方,其中就有致命的穴位。
不過幾分鐘,阮玉畫七竅流血,身體癱軟。
阮玉書察覺到不對,悄無聲息移到了旁邊角落,距離他們儘量遠一些。
房間就那麼大,她能挪動的最遠的距離就是斜角的角落。
阮父阮母費儘力氣拉開阮玉棋,再查看阮玉畫時,發現她七竅流血不止;嚇得呆愣當場,連被他們拉開後脫力坐在地上的兒子也管不上了。
“畫兒......”
阮母軟著腿蹲下身,顫抖著手去試探她的鼻息。
一探之下,不是腿軟了,是渾身發軟,一屁.股坐地上。
“畫,畫兒,畫兒沒呼吸了......”
阮父不可置信的蹲下身也探了她的鼻息,呼吸停止,鼻息之間沒有氣流噴灑;他又去摸了摸阮玉畫的動脈,動脈有淺淺的溫度,卻沒有跳動的痕跡。
“怎麼會,怎麼會?”
阮母拉住他的手臂,哀哀哭泣,“我的畫兒!!”
阮父冷著臉轉頭看向癱軟在地上閉著眼睛的阮玉棋,一時間,失望、心寒、絕望湧上心頭。
“阮玉棋,你怎麼敢的?你打死了你大姐!”
阮玉棋睜開眼,爬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他,絲毫不覺得有錯,理直氣壯,大刺刺開口,“死了就死了,死了才好呢。”
“你個畜生!那是你大姐,小時候你大姐對你多好?末世以後我們一家人都靠著你大姐才有一口吃的活到現在......”
“我才不稀罕,賤人早死早好,看著她就煩。”
阮父顫抖著手指著他,而他毫無悔改之意,阮父遍體生寒。
一個從小對他好,末世後能養活他的大姐,他都能毫不手軟的打死她。
甚至沒有悔改之心,連恐懼都沒有,他是多恨他大姐?
簡直沒有心!
他們老兩口怕是也靠不上他了。
“啪.......”
抬手一個耳光打阮玉棋臉上。
阮父氣的狠了,胸膛起伏不定,頭上青筋暴跳,隨時會倒下去的模樣。
“你敢打我!”
“畜生!”
阮玉棋紅了眼,一拳砸他頭上,而後騎到阮父身上掐住脖子,“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老畜生,我弄死你!”
阮父體弱,倒在地上就沒了反抗之力。
眼看被掐的兩眼翻白,隨時可能斷氣。
“老公......”
阮母撲了上去,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不能再失去老公。
“放開,你個畜生,放開你爸。”拉扯不出阮父,阮母改為捶打阮玉棋。
阮玉棋跟不怕痛似的,殺瘋了,掐死了阮父,反手推倒阮母。
“老畜生,你也敢打我。”
“你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