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墓知道翟問在背後蛐蛐他,但他沒管。
真以為什麼人都能蛐蛐到他了?
小姐對他肯定比對翟問好。
又是一天趕路停歇,肖墓大刺刺走到花柔身邊,“花柔,我帶你走走去,坐了一天車難受了吧?”
就在旁邊指揮人搭建帳篷的翟問:......倒是給我留點機會給柔兒獻殷勤啊!
真是無孔不入!
一點機會不給他。
太過分了!
翟問抿緊唇,對肖墓的敵意是消不了了。
“肖同誌,你不累嗎?”
肖墓大大方方道:“不累啊!我又不開車,跟著大家坐在車鬥裡,舒服著呢。”
厚臉皮!
翟問咬牙!
早知道不該讓他進隊伍。
看他都乾了些什麼,居然跟他搶柔兒的注意力,且越來越過分。
肖墓沒來之前,柔兒都是他在照顧。
肖墓來了之後,柔兒都是肖墓關懷。
他現在就有一種肖墓在防備他,似嶽父看女婿似的不順眼;總想壞他好事兒。
糟老頭子壞得很!
翟問牽著花柔不撒手,“柔兒,我一會兒帶你去,咱們不麻煩肖墓同誌了。”
“沒事兒,你不是在忙嘛!我帶花柔去玩,你忙你的。”
翟問:!!
人話否?
肖墓笑的欠打,有恃無恐。
花柔:“哥哥,你的事情多,要不我跟肖墓去玩;正好我想上廁所,在這裡不方便。”
“那......更不行了,我帶你去。”翟問轉頭看向副隊長,“展飛,過來。”
名喚展飛的人一米八大個子,特戰隊的人寬肩蜂腰是標配,五官長得都很周正。
“頭兒,啥事兒?”展飛一口川話。
“我把這裡交給你,帶人把帳篷支起來,車上的爐子拉下來做飯,探查周圍的環境,能否做到?”
展飛敬禮,“能!”
“很好,這些年沒白混了,乾活去吧。”
翟問一句話打發了人,低頭望著花柔,唇角輕勾,“走,帶你找個地方上廁所。”
花柔笑眯眯跟著走了。
肖墓似笑非笑瞧著翟問臨走時那挑釁的眼神,無奈搖搖頭回去幫忙搭建帳篷。
特戰隊有個隊員長了張娃娃臉,湊到肖墓身邊,“肖同誌,我給你搭把手。”
“謝謝啊!”肖墓淡笑。
娃娃臉嬉皮笑臉的打聽,“肖同誌,你怎麼這麼喜歡咱們隊長的妹妹啊?”
“你不懂。”肖墓神神秘秘的說道:“到了我這把年紀,我就在想,早些年要是結婚生子;要是有個女兒,那該跟花柔同誌一般大了。”
娃娃臉確實不懂。
他才奔三,對老年人的想法不理解。
“肖同誌,你說的沒錯,花柔同誌確實很乖,跟在我們隊長身邊乖乖巧巧的。”
“是吧?這麼乖的女孩子不就是適合彆人疼嘛!”
“對對對。”
兩人仿佛找到了共同話題,聊的很嗨。
娃娃臉暗暗腹誹:乖什麼乖,那都是表象!遇到喪屍,花柔同誌比他們翟隊長還生猛。
那一手符紙,甩出花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