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六天沒見你,我好想你。”
花柔握住他的手,“你忙完了?”
“忙完了,收尾的事兒交給下麵的人去做,我們回家吧。”翟問親親她的頭發,想她想的緊。
她笑著拉開他的手,緩緩轉過身,抬頭便見他的俊臉有些蒼白,眼裡布滿血絲;心間澀澀的,指腹輕撫過他的眉眼,溫柔含笑。
“你這是幾天沒睡好了?眼睛裡全是血絲。”
翟問握住柔荑,放在唇邊輕吻,“媳婦兒,陪我回家睡覺好不好?”
他想抱著媳婦兒睡,香香軟軟的媳婦兒,好多天沒抱到了,萬分想念。
花柔見他避而不談,也就不再多問;總歸是正事,他剛上任,肩上擔子重,睡不好也不奇怪。
新上任連個適應期都沒有,到崗就擔負起大任,他的心理壓力想來也不小;加上軍務又多,他是個負責任的性子,累死累活也會把責任儘到位。
“走吧,我們回去洗洗就睡一覺,等你睡醒了還有得你忙的。”
媳婦兒真好。
他輕勾唇角,牽著媳婦兒回到家,兩人洗漱之後開窗透氣,屋內封閉了好幾天空氣不流通,正好趁著睡覺的時候透透氣。
一覺好眠。
翟問醒來後,看到媳婦兒還在睡,俯身親親她的眉眼,一看時間下午五點過了;他顧不得其他的,穿上衣裳就跑出了家門。
京都試點很成功,三天三夜的大雨衝刷掉的不僅是黃沙毒素,還有空氣裡的有害物質。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翟問時常出差,每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會在兩天之內降下甘霖。
因太過繁忙,翟問便沒帶花柔出門。
京都百廢待興,花柔便研究起了黃沙怎麼養出好土壤。
這方麵的問題,她請教了農業專家後得出一個結論,可以配合生長藥劑,加上家禽牲口的糞便來養。
不過土壤問題不是一撮而就可以解決的。
大片的黃沙需要滋養,不可能全部用家禽牲口的糞便;她便研究起了植物,星際之中有一種名叫腥腥草的植物可以養土壤。
她在商城裡看到後買了大量的種子。
種子買下後也沒先種,而是做了化驗,確定沒有帶來星際時代的病毒,她才開始著實。
她也不拿到外麵去種,而是在分配的小院黃沙地裡試種。
不養不知道,一養才發現,腥腥草十分耐乾耐旱耐澇;種下去後不用經常澆水,時不時的想起來了給點水就行。
她養了兩個月,腥腥草在她畫出來的黃沙地裡紮了根,越長越大。
直至五個月後,腥腥草的生長周期輪回了一圈,老了之後掉下了許多種子,然後枯萎在沙地裡;又過了兩個月,枯萎的植物腐爛融在地裡,凡是沾染上腥腥草腐爛枝葉的黃沙在一定程度上被滋養,成為褐色土壤。
她沒急著上報,拿出了空間裡的種子種在土壤裡。
三個月後,種子長成了菜苗。
花柔笑的開懷,采摘了生長出來的菜苗做完化驗,確定沒有毒素才真正放心了。
她連夜寫好報告,菜裝進籃子裡,又拔了三株成長周期不一的腥腥草放在籃子。
她正打算去找三位領導上報腥腥草,卻見翟問風.塵仆仆從外麵回來。
“老公,你回來了,這次去的時間有點久了,你出去快三個月了。”她放下菜籃子,朝他撲過去。
翟問含笑穩穩接住她,揉揉她的小腦袋,“媳婦兒,想我了吧?”
“想了,可想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