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清遠開車帶他去到述心的宅子。
“許道友下來吧,我們到了。”
許年生推開車門下去,抬頭看到一座沒有掛名的四合院。
甄清遠領著他走到大門前,“叩叩叩,愈心,愈心,開開門,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涼亭裡看書的人聽見動靜,先從空間裡抱出橘座,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院門。
“你的嗓門見長。”
門外兩人,一個興致勃勃,一個個拘謹。
甄清遠嘿嘿笑,“這不是怕你聽不見嘛!許年生,我可給你帶來了。”
“進來。”她轉身往回走。
甄清遠朝許年生揮揮手,讓他趕緊跟上。
許年生點點頭走了進去。
走到涼亭,述心在原位坐下,對坐墊虛指一下,“都坐,不必客氣。”
“好嘞。”甄清遠懶得在她麵前裝客氣,盤膝就坐下了。
許年生見他坐了,隨之坐下。
述心看向他,“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白雲觀為何要逐你出門我不關心,我隻問你,若是拜我為師,能否保證一心一意為青雲觀。”
“前輩,我許年生對祖師爺起誓,拜入前輩門下勢必一心一意為前輩,為道觀。”他豎起三根手指起誓,發的還不是為了青雲觀,而是為了述心和她所在的道觀。
其中區彆大了去了。
述心對此還算滿意,“記住你說過的話,起過的誓,從今以後你與白雲觀再無乾係;與你前任師父也沒有任何關係。”
“是!”許年生心下稍定。
甄清遠見了拿起桌上的一盤糕點,“你們談妥了就好,我先回去了,部門裡還有事;許道友跟在愈心身邊好好學啊!希望以後能在特事部見到你。”
“我會好好學的。”對他投去感激淺笑。
“愈心,我走了啊!不送。”
甄清遠抱著糕點跑了。
述心瞧了一眼桌上空了的位置,搖搖頭,“還是這麼跳脫。”
許年生淺笑沉默不言。
“行了,跟我回道觀一趟吧,拜師儀式得走完。”述心起身帶上他走出家門,到了郊外才拿出飛劍,帶他禦劍回青雲觀。
築基後能飛就飛,隻要不被抓住就行。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後到達青雲觀。
述心跳下飛劍,許年生雙.腿發抖,他是萬萬沒想到前輩禦劍這般野;他的頭發都被吹豎了,身上涼颼颼的。
要不是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一準得病一場。
“前輩......”他一開口,音都在抖。
述心回望一眼,“你恐高?”
“不,不,前輩,我不恐高。”
“不恐高就行,不然,等你築基了不敢禦劍,那才坑師父。”
知道他不恐高,述心轉身走到緊鎖的門前,大門上蒙上了一層灰;門框上還有蜘蛛網,可見是好些年沒回來過了。
許年生忍著發軟的腿走上前,先把蜘蛛網給清理了。
這時,述心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院子裡滿地落葉,觀中的樹木長得十分好,多年沒人管照也蔥蔥鬱鬱,還長大了許多。
許年生跟著她一路走過正道,徑直進到大殿。
大殿裡擺放了三清祖師爺,在大殿的背麵牆上掛著一副開宗祖師爺的畫像,下麵有正一的曆代祖師爺,和青雲觀的曆代祖師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