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心點點頭,臉色緩和些許,“什麼地方的鬼屋?”
“遊樂場,對,是遊樂場;不過,他們是晚上去的,在裡麵被嚇得夠嗆,我家婷婷回來後就變成這樣了,不言不語呆呆木木的。”
述心起身走到少女跟前,抬起她低垂的臉。
十四五歲的少女本該朝氣蓬勃的年歲,她卻呆愣木呐,兩眼無神,眼下青黑,臉色蒼白如紙,陰氣纏繞。
“你女兒是被嚇著丟了魂。”
“許師傅,麻煩您給幫幫忙。”貴婦遞上方才沒給出去的銀行卡。
“問題不嚴重,你先聯係遊樂場商量好,晚上我跟你們去一趟,把魂兒招回來就行。”
述心接了銀行卡,就是接下了這樁事兒。
“謝謝,謝謝許師傅,我這就聯係。”貴婦雷厲風行,當場聯係了丈夫說明情況,對方的丈夫二話不說就聯係了遊樂場的老板。
短短十分鐘不到,事情談妥,貴婦卻不肯走了。
“許師傅,我女兒這樣......我們可以在您家待著嗎?您放心,我就是怕我女兒有個閃失,在您身邊安心一些;我們絕對不會打擾到您,還請您留下我們母女。”
說完,她拿出一個盒子送到亭中小桌上,“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許師傅收下。”
述心沒打開盒子,隻道:“你們給了錢,錢就是報酬,不需要另外給東西;我們做這一行的不能亂收東西,不然會有因果,對你我都不好。”
“這樣啊!”貴婦把東西收了回去,重新裝進手提包,歉意的對她說道:“是我冒犯了。”
“你們要待就待。”
反正她下午沒什麼事兒,翻翻書,閒的無聊了從網上接幾個療愈案子;接的都是軍方和警察局方麵的療愈方案,隔著手機屏幕做療愈,足不出戶,做完一個案子錢就到一份。
貴婦母女坐在旁邊看了個全程,對她的業務廣泛程度有了清晰的了解。
三個療愈案結束,錢財紛紛入賬,述心又閒了下來。
貴婦問道:“許師傅,您做療愈收費是怎麼收的?”
“我目前不接外麵的單子,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把公司的名片給你,聯係我們公司的其他療愈師。”她說著話,看到許年生端著水果走來,順口便道:“年生,公司名片給這位夫人一份。”
“是,師父,我去拿名片。”
許年生回屋取來一張名片遞給貴婦,“夫人拿好,名片上的療愈公司是我師父的公司,裡麵有很多心理學方麵的專家;後來跟著我師父學過卡牌療愈,經驗豐富,接單案例輝煌,可以放心去找她們。”
“謝謝。”貴婦鄭重收起了名片。
述心點點桌麵,“脫了鞋子過來吃些水果,隨意些。”
“謝謝許師傅。”
貴婦先幫女兒脫了鞋,她才蹬掉鞋子牽著女兒走到小桌前落座。
許年生多看了少女兩眼,還是那麼呆滯,低著頭跟社恐一樣。
述心再點桌麵,“書籍拿來了嗎?”
“師父,拿來了。”許年生從身上的挎包拿出兩本道家書籍請教不懂的問題。
述心沒在意外人,按照以往的教學方式解答,然後又給他布置了功課。
一來二去的很快到了傍晚,述心留他們母女吃了一頓便飯;不過,不是許年生做的飯,而是點的外賣。
貴婦本不想吃,奈何,她不吃就得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