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寬把劍送回放武器的房間,跟著她去了側殿後方單獨建立的觀星台。
觀星台不大,畢竟道觀就這麼大點兒,能有一座觀星台就不錯了。
包工頭和工人們跟著去了觀星台,隻見兩人盤膝而坐,閉上眼就打坐。
就這......他們也看不會啊!
為了不打擾他們,包工頭帶著人回了前院。
“他們的劍法好帥!”青年工人手勢比劃,軟綿綿的,姿勢也不對,可他興奮壞了,“原來真的有人會武功。”
“小道長耍劍的時候身姿可真帥啊!”
“那位女道長也厲害,年紀輕輕就能教小道長練劍了。”
“荀寬道長喊她小師祖呢,輩分挺高。”
“他們練的劍法我們也學不會啊!”
“算了,明天不來了,多睡會兒不香嗎?”
沒人教,又不是天縱奇才,想學會真有點難度。
太陽初升。
敖青納一縷初升的陽氣入體和紫氣入體,運轉大周天錘煉筋脈,增強修為。
荀寬同樣如此,隻是,他捕捉的時候險些讓陽氣和紫氣溜走,沒敖青那麼順利。
六點整。
修煉結束。
兩人不約而同睜開眼。
“小師祖,我去做飯。”
“等等,你沒什麼想說的?”那些工人彙聚在一起,得給她個說法。
荀寬撓頭嘿嘿笑道:“小師祖,這不是他們想學麼,徒孫想著他們隨便看,能學到多少都是他們的造化;而且,他們也沒打擾我們,對吧?”
敖青冷哼一聲,起身揪著他就是一頓揍,回回逮著穴位錘,疼是真疼,疼過之後氣血充沛,傷勢要不了兩天就痊愈。
荀寬疼的哼哼唧唧,不敢大聲喊,外麵還有人呢,把人引過來他可丟死人了。
好在小師祖也是心疼他的,沒往臉上招呼。
打完,氣消。
敖青鬆開手,看他揉著身體齜牙咧嘴,訓斥道。
“沒分寸的東西,道不輕傳,法不外露;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我打的你半個月下不了床。”
“知道了,知道了,小師祖,再也不敢了。”疼是真疼,可他也懂穴位,小師祖打的穴位不要命,隻是疼的撕心裂肺,還能幫他通通筋脈。
對身體的壞處沒有,好處一堆。
“做飯去,工人的早飯等周嬸上來再做;我餓了,速度快點。”
“唉,我這就去。”荀寬揉著老腰走了。
敖青活動活動手腳,練功的時候沒發作,練功結束再揍人,她可沒耽擱荀寬練功。
荀寬快速做好早飯,端上桌,喊了敖青去吃飯。
兩人剛吃完飯,周嬸走進道觀。
“周嬸,你來的正好,給工人們做飯吧;他們吃了飯還要乾活呢,工期緊,下次您早點來,要不您就在道觀裡住下,每天做飯也方便。”手捧收拾好的碗筷,荀寬跟周嬸絮叨。
周嬸笑著提起手上的包,“我也這麼想的,來回時間長,我把行李都帶來了;乾活期間住在道觀,方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