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老者道。
妙善點頭，“這輛火車確實是去北邊的，我在哈市下車，你們二位一路上注意安全。”
此言一出，青年對她的戒備心拉滿，目中儘是對她的防備。
老者從容含笑，輕輕點頭，“好，謝謝小同誌好意提醒，小同誌是在哈市讀書嗎？”
“沒有，我已經工作了。”至於單位，就沒必要說了。
大家都是保密單位出來的。
“小同誌看著還沒二十歲吧，這麼小就開始工作了？”
“嗯，讀書早，今年剛大學畢業，分配的工作。”她含糊帶過，老者便沒再多問。
青年皺了皺眉頭，“同誌，你在哪所學校讀的大學？說不定我還去過。”
“哈軍工。”
青年：“......”對不起，他沒資格去。
青年吃癟，老者哈哈笑道：“小同誌這般年輕就從哈軍工畢業了，不錯，很有能力。”
青年無語又無奈，看對方的年輕程度，居然從哈軍工畢業了；而且，學校給安排了工作，難怪她話音不明。學校給她安排的單位可能不簡單，由此可見其優秀程度。
“善善，我回來了。”
正說著話，封衛國的聲音傳來。
妙善循聲望去，隻見封衛國推門而入，他手裡抱著兩個飯盒，手提兩兜子水果。
“回來啦，剛還在想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原來是買水果去了。”妙善起身去接。
封衛國側身不讓她碰，“我來就行，你坐著，我把東西放下就吃飯。”
“行。”
妙善順勢退回，坐回原位。
封衛國看了一眼對麵的兩人，不過一息便挪開了視線；低頭把水果放小桌上，然後是飯盒。
“善善，過來吃飯。”
妙善挪過去，坐到了靠窗的位置；封衛國則是坐她身邊，打開飯盒，先遞了一份給她。
她看了看飯盒裡的飯菜，紅燒肉、炒青菜，一葷一素，正好搭配。
“火車上除了賣紅燒肉還有其他葷菜嗎？”執筷夾了紅燒肉嘗了一塊兒來嘗，肉入口，軟糯甜而不膩，“好吃！”
封衛國見她喜歡，往她飯盒裡多送了幾塊。
“喜歡就多吃一些，之後要是還有紅燒肉，我再給你買。”
“好！”
妙善吃的歡喜，吃了一半兒，她才抬頭對封衛國道：“你找你朋友買的水果？”
“嗯，就上次的發小。”
“他不是在哈市到蜀省的火車上嘛，怎麼來了京都到哈市的火車了，有調動？”
封衛國點頭，“他家裡人回了京都，把他也給調到了京都；以後他隻跑京都到哈市的這趟車，蜀省那邊據說是他一個朋友調了過去，說是避風頭去的。”
避風頭？
妙善好奇了一秒就被紅燒肉給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
封衛國吃完飯，看她吃的津津有味，每吃一口都會露出滿足愉悅的笑臉；心湖泛起層層漣漪，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慢吃點，不夠我再去買一份。”
“夠了，就是沒想到火車上的飯菜會這麼好吃的。”她拉住起身的封衛國，修為、閱曆上來後她依然對美食沒有抗拒力，但也不會跟以前一樣吃到好吃的沒完沒了。
“真狗了？”
他不確定的問道。
妙善連連點頭，“夠了，我吃飽了，來點水果當餐後水果。”
“行，有橘子和香蕉，你要哪一種？”
“香蕉。”正好助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