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衛國一心憂心家中熟睡的姑娘,腳步急促趕回家,悄然推開房門,見床上的人還是他出去時的睡姿;麵容沉靜甜美,熟睡著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心頭懸著的大石落了地。
重新關上門,封衛國往旁邊的兩個房間都走了一遍,一間可以暫時給他住,一間騰出來做書房。
朝陽的那間當作書房,朝南那間做為他暫時住的地方,結婚後搬去主臥,到時就能和他喜歡的姑娘住在一個房間,睡在一張床上。
房間看完,他又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有人為用過的痕跡,畢竟是部隊的房子,分配給誰就是誰住;上一任住在這裡的軍官,及其家屬也算是愛護這棟房子了,衛生間沒有很明顯的臟汙。
從中退出,他又去樓下的廚房和衛生間看了一遍,找出其中問題記在心裡。
程亮和王興誌大包小包歸來,封衛國幫著整理好,拍拍手上的灰塵問二人。
“部隊裡有沒有給房屋做清潔打掃的人?”
“首長,您要打掃屋子?我們就可以啊!之前這房子也是我們打掃的。”王興誌傻愣愣的道。
程亮,“首長,您覺得屋裡哪兒需要改的?”
封衛國對二人的極端性格了然於心,什麼性格說什麼話,辦什麼事兒,他已經不奇怪了。
“衛生間、廚房需要徹底打掃。”
程亮想了想衛生間和廚房那些零星的頑固汙漬,已然知曉該怎麼做了。
“首長放心,我和王興誌會打掃好的。”
“那就辛苦你們了,今天先做飯。”封衛國說完,程亮和王興誌去了廚房,熟稔的開始做飯。
王興誌負責打下手,切菜切肉,洗菜燒火;程亮主要負責菜肴的製定和炒菜,時不時的提醒王興誌該怎麼切菜切肉。
對講究的人來說,切菜切肉也是一門技術活。
封衛國去到樓上,來到主臥外,推門而入。
此時。
妙善從睡夢中醒來,聽見開門聲,歪頭望去,正好與封衛國的視線對上。
“衛國。”她低聲似呢喃的喊聲,一入封衛國的耳便覺得心臟酥麻,半邊身子跟著麻麻的。
他快步上前,在床邊落座,“善善,睡得好嗎?”
妙善睡的有點懵,此刻還略顯迷糊,對他的問話並未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又喊了一聲。
“衛國。”
封衛國全身都酥麻了,微微俯身,半擁著她,“我在,善善。”
被他獨有的氣息荷爾蒙氣息包裹,妙善的睡意散了些,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竟然那麼近。
“衛國,幾點了?”
她的話音輕聲軟糯,封衛國呼吸沉重了幾息,很想攬她入懷,緊緊感受她的體溫;可是,他們隻是處對象,不能太過放肆,也就想想而已。
“封衛國,幾點了?”
他久久不說話,妙善不得不再次開口,語氣帶出了幾分沉。
封衛國無聲一歎,“四五點了吧。”
“這麼晚了?”
“嗯,今晚李師長會過來吃飯,我讓程亮做了飯菜,可要起來?”他微微起身,盯著她的眸光溫柔包含包容。
妙善雙手撐在身後,緩緩起身,動了動脖子,身體都睡軟了。
“脖子難受?”封衛國說著話已經伸出手要為她按按。
妙善趕緊攔住了,“不用,剛睡醒不太舒服,一會兒就好;可能是在車上睡的時候膈到哪兒了,一會兒我拍兩下。”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既然不舒服了,肯定是不通了。
封衛國扶著她下床,“小點兒,彆扯到難受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