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她當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了。
“爸爸......”
女人哭唧唧連滾打爬朝男人爬去,路過妙善時,手背被穿著小皮鞋的腳踩住,令她進退兩難。
“你彆傷害我的女兒。”男人捂著被踹的地方,疼的齜牙咧嘴。
“傷害?你們倒是父女情深。”話音剛落,小皮鞋用了五分力,碾的地上的女人哭嚎不已。
“疼……好痛,爸爸,救我……”
男人顧不得疼,朝妙善撲去。
妙善腳都沒挪一下,當她打算反擊時,卻聽見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她微微一笑,腿一軟往右邊跌坐過去,正好坐在女人身上。
“啊……”
女人骨折的聲音伴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狹小的包間,聲音傳到外麵,已經走到包廂門口的人疾步衝了進來。
背後偷襲的男人一個倉促,衝出去好幾步,被衝進來的封衛國猛然撞開,傾斜倒於車廂硬板上。
封衛國來人看到倒在女人身上的江妙善,俊臉驟變,手裡的飯盒順手放旁邊的床位,人已經衝了過去,先抱妙善起來,放到原來睡的下鋪,緊張的詢問。
“媳婦兒,善善,有沒有受傷?”
妙善看看搭在肩膀上微微顫抖地雙手,輕輕往他懷裡靠了靠,一手拉住他的衣襟,讓他彎腰遷就她;而後才道,“這兩個有問題。”
“好,我知道了,善善,有沒有受傷?”封衛國最關心的還是她的身體。
她怎麼可能受傷,受傷的都是彆人。
不過,封衛國這麼關心她,逗逗他應該很好玩。
“腳疼。”
嬌滴滴小嗓音,酥麻封衛國半邊身子,渾身跟觸電一樣,喉結微動,昨夜才儘興,此刻又生了衝動。
“看什麼呢?我腳疼,都是他們;我睡的好好的,他們非要跟我換床位,不換就逼逼叨個沒完,煩都煩死了。”
封衛國抿緊薄唇,以免泄露心中最真實的欲.望;強自鎮定下來,伸出大掌拉過她的雙腳放在大.腿上,嗓音低啞,“哪兒疼?”
妙善彆有深意的瞅著他。
這人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居然發情了。
“腳跟疼。”
“我給揉揉,一會兒就不疼了。”沒傷著就好,就怕傷著她。
要是真傷了,他得悔死。
“先彆揉,地上還躺著一個呢。”伸手推開他的手,縮回了雙腳。
封衛國撇地上的人一眼,鷹眸泛起冷意,“程亮,帶他們去找乘警。”
“啊?”程亮驚詫,帶他們去找乘警乾嘛?人家又沒犯法,也沒犯事兒;交給乘警也沒用啊!
“帶下去。”封衛國一個眼神遞過去,厲聲道。
程亮恍然若悟,轉頭看向父女倆,忽然明白過來;這兩人怕是不簡單,他忙將飯盒放下,衝著男人而去,三兩下將人鉗製住。脫下皮帶將人捆了,隨後拖起地上的人,不顧女人哭嚎和男人的掙紮,強硬的將人帶了出去。
人走後,封衛國第一時間脫下她的鞋和襪子去看她的腳跟。
腳跟不紅不腫。
他明悟過來,媳婦兒在跟他撒嬌。
封衛國心中高興,喜悅在心間蔓延,欣然愉悅的接受媳婦兒的撒嬌;大手握住白皙嬌.小的腳跟揉捏,裝的有模有樣。
妙善靠在床頭,看他耐心的揉腳;沒揉多會兒就變了味,這人居然在她腳心來回摩擦。
再摸下去要失控了。
“好了,我沒事兒了,你去處理這裡的事吧;那個男人眼藏凶光,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