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霄驀然無語，“我搖頭了嗎？”
“我不瞎。”
“……”
頓了頓，淩霄說：“今天天氣不錯，就是風有些大，都快給我吹迷糊了。這種天氣不適合遛狗，趕緊牽回去，要是咬著人就不好了。”
說完，淩霄側眸，給了焰君瑤一個嫌棄的眼神。
“……”
焰君瑤突然感覺血壓止不住上湧，“刀”了淩霄一眼，她給紮卡裡傳去一條消息。
“你招惹這個瘋子乾什麼，他砍你用不了三刀。大戰在即，彆在這個時候搞事情，這貨還有用，明白嗎？”
“明白。”
沉默半晌，紮卡裡反駁道：“我不信。”
“……”焰君瑤尬住。
她很想揪著這貨的衣領啪啪扇兩巴掌——你信不信不重要，我信！
不信邪的都死了。
不信去問問加賀拓希，看看他還敢不敢硬接淩霄一刀？
要不是處在幻星體狀態，淩霄能給他砍成臊子。
“有時間在這裡閒逛，不如回去訓練，懂了沒？”
“懂了。”
“懂了還站在這裡乾什麼？”
紮卡裡走了。
什麼話都沒說。
焰君瑤目光一瞥，淩霄不知何時溜到項羽身側，翹著二郎腿坐在飛梭側翼，對著她遙遙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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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
焰君瑤嘴角抽了抽——你特麼最好彆落到老娘手裡，否則將你按在地上捶。
如此想著，她扭頭就走。
見沒好戲看，溫芸熙癟了癟嘴，也走了。
淩霄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裡，伸手戳了戳項羽，“哎，有沒有感覺那貨身後長了條尾巴？”
項羽不明所以，目光中充斥著古怪之色。
沉默半晌。
他說：“第七星域中有不少存在長著尾巴，不過那些家夥都不怎麼好惹。”
“哦？”淩霄詫異。
“傳說中的存在，怎麼可能好惹？”
“你招惹過？”淩霄問。
“沒有。”
“你猜我信不信？”
“……”
淩霄自顧自說著：“既然是傳說中的存在，那怎麼滴也得去瞅一眼啊！不瞅豈不是白出來了，你說對吧？”
“過盛的好奇心會害死貓，有些時候探索欲太重不是件好事。”
淩霄聳肩。
下一秒。
他問：“你該不是被揍過吧？”
項羽嘴角一抽，站起身，拍了拍衣擺，轉身走向艙門。
艙門開啟。
一隻腳邁入，項羽忽地後仰，扭過頭，笑道：“我猜你肯定會挨揍，而且會被揍的不輕，你信不信？”
“我信。”
艙門關閉。
注視著項羽的身影消失在飛梭內，淩霄嚼著煙頭，隻感覺索然無味。
人嘛！
哪有不挨揍的？
他這一路走來，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早特麼習慣了。
沒實力、沒身份、沒資源、沒背景、沒支持……毛都沒有，隻能去偷、去騙、去搶、去撿破爛……勉強混口飯吃，還得時刻留意自己彆被人給乾了，就這種生存狀態，能活下來都不容易，挨揍是家常便飯。
隻有無緣無故的恨，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所以在看見紮卡裡那般姿態時，他不能理解。
愛？
什麼情啊愛的，對他而言都顯得太過蒼白無力，又不能當飯吃。
這是一種本能的抵觸。
淩霄能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他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
“我能撐到現在，靠得可不是這些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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