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走到一個巷子口,從裡麵傳出女子抖動的聲音,出於退休警察的職責衝了進去,就看見眼前一幕,四個男人正攔著一位女子.
她站在巷子中段,背靠著斑駁的磚牆,右手無意識地攥緊了小包的帶子,指節泛白,
一張白皙的臉,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鼻梁不算高挺但秀氣,鼻尖微微發紅。嘴唇很薄,此刻抿成一條緊繃的直線,唇色淺淡,像忘了塗口紅。
頭發是及肩的深棕色卷發,沒怎麼打理,幾縷碎發貼在汗濕的額角,劉海被她慌亂中捋到耳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微微蹙起的眉——眉毛是細細的柳葉眉,此刻擰成一個“川”字,眼神裡一半是驚恐,一半是強撐的鎮定,像受驚的小鹿,卻死死盯著前方,不肯眨眼。
上身穿一件米白色短款針織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纖細的小臂,毛衣領口有點鬆垮,能看見裡麵淺灰色的純棉內搭;下身是高腰直筒牛仔褲,洗得發白,褲腳卷了兩圈,露出腳踝和一雙臟了邊的白色板鞋.
任小月趕到時,就聽見,一個領頭的黃毛歪著頭笑,上下打量她,語氣輕佻:“喲,小妹妹,一個人走夜路啊?這巷子黑,哥幾個送你唄?”
女子正要說什麼,旁邊穿花襯衫的推了黃毛一把,往前湊了半步,聲音黏糊糊的:“嘖,這小臉蛋兒,白得跟豆腐似的……剛下班啊?哪個公司的?哥哥我認識你們老板,要不要幫你說說情,少加點班?”說完帶著笑容看著女子.
“你們做什麼.”任小月走上去,沉聲道.
“喲,又來了一個美女,這身材,這臉蛋……”黃毛把目光放在任小月身上,從頭打量再到腳,美得絕了.
四個互相看了一眼後,都帶著笑容,同各自的目標走去,戴金鏈子的突然伸手去夠她的卷發,被她猛地後退躲開,他嗤笑一聲,語氣變凶:“躲什麼?哥又不吃人……就是看你這包挺沉,幫你拎拎唄?裡麵裝的啥寶貝啊?給哥哥們開開眼?”說完看了黃毛和花襯衫一眼,見他們已來到絕美女子麵前後,露出笑容,再看著麵前的女子.
矮個子靠在牆上,抖著腿接話,帶著威脅的調子:“彆給臉不要臉啊,這兒晚上可沒什麼人……乖乖跟我們走,哥哥們帶你找點樂子,不然……”他沒說完,隻是捏了捏拳頭,指節發出“哢哢”聲。
女子的後背抵著冰冷的牆,針織衫被冷汗浸濕了一小塊,她張了張嘴,喉嚨發緊,卻隻發出細若蚊蚋的聲音:“你們……你們走開……”
任小月看到這,搖了下頭,看來不出手不行,可惜在退休那一天,自己的警察證交上去了,要不然就可以靠這個拿下他們,現在隻能靠武力.
“幾位大哥,欺負一個小姑娘,不太好吧?”她聲音不高,帶著點南方口音的軟糯,尾音卻像棉線勒進木頭,穩穩的.
黃毛流氓愣了愣,隨即嗤笑:“你長這麼漂亮,要不你也加入我們……”話沒說完,他已經揮著拳頭衝上來,拳風帶著酒氣,直砸任小月麵門。
輕輕歎了口氣,身子微微一側,像被風吹動的柳枝,恰好避開拳頭;同時右手順勢一纏,食指中指扣住黃毛的手腕,左手搭在他手肘內側,看似輕輕一推——黃毛隻覺一股柔勁湧來,胳膊像被鐵鉗夾住,怎麼也使不上力,腳下一絆,“哎喲”一聲摔了個狗啃泥,臉撞在垃圾桶上,發出悶響。
操!”穿花襯衫的急了,抄起地上的木棍就砸下去,任小月不退反進,左腳尖點地,身體如陀螺般旋轉半圈,避開木棍的同時,右手“雲手”帶過,掌風掃過花襯衫的腰側。
他隻覺腰間一麻,手裡的瓶子“哐當”落地,整個人像被抽了筋,軟癱在地。
戴金鏈子的見狀,突然從後腰摸出一把折疊刀,“哢”地彈開刀刃,寒光在昏暗中一閃。“臭娘們找死!”他目露凶光,直刺任小月胸口。
眼看刀刃就要碰到風衣,任小月眼神微凝,不退反迎。她左腳在前,右腳在後,成“丁步”站穩,右手如“白蛇吐信”,快如閃電般扣住對方持刀的手腕,同時左手猛地按住他的肘關節,身體重心下沉,腰胯一擰——用的是太極拳裡的“野馬分鬃”,卻在柔勁裡加了寸勁。
隻聽“哢嚓”一聲輕響,一道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金鏈子的刀“當啷”掉在地上,手腕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他痛得臉都白了,卻發不出喊聲,被任小月順勢往前一送,踉蹌著撞在牆上,滑坐下去。
最後那個矮個子嚇得腿軟,轉身就想跑,任小月幾步追上,右腳尖勾起地上的磚頭,踢到半空,左手接住,反手用磚頭輕輕敲了敲他的後腦勺——沒用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矮個子“撲通”跪在地上,抱著頭直哆嗦:“彆打了彆打了……”
巷子恢複了安靜,隻有遠處的車流聲隱約傳來,任小月站在原地,微微喘著氣,風衣,衣有擺還在輕輕晃動,手腕上的檀木手串散著淡淡的香。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小包,走到發抖的女子麵前,伸出手——掌心溫熱,帶著剛打過太極的薄汗。
“沒事了。”她笑了笑,眼角細紋裡盛著溫和,“我送你出去。”
角落裡的女子愣愣地看著她,又看看地上哼哼唧唧的四個流氓,突然“哇”地哭了出來,卻伸手緊緊抓住了那隻帶著檀木香的手。
燈光下,紅色的大衣和女子米白針織衫的顏色混在一起,像兩杯溫水,在剛剛經曆過寒意的巷子裡,慢慢漾開暖意。
任小月和她坐在一家還在營業的咖啡店裡,看著她喝著咖啡問,“好點了嗎?”女子點點頭,現在的確恢複平靜.
“你怎麼出現那條巷子裡,我看了下,基本沒人路過,燈光也不是很好,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走那條巷子很危險的.”任小月看著她,不好像看到自己的女兒.
“我……我走那條巷子離家近.”女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著窗外車光,樓房中的燈以及街麵的路燈.
任小月沉默一會“要不你有空參加一個防身培訓班,當然不是半島和扶桑的抬拳道和柔道,聽說過散打嗎?”
“聽說過,那些警察和武警都在用對嗎?”她常看小說、網劇,以及刷抖音、看論壇,都知道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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