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
她問:“你一個人真的能打贏?”
“嗬,退後,”諸懷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笑了一聲,吐出兩個字。
阿昭回頭瞧了瞧他,諸懷珀的法袍已經有幾處破洞,半散的頭發淩亂像小灰的窩一樣,額頭受傷滲著血。
小姑娘仔細把人打量了一番,見他表情認真,不似說笑,利落退後,給他讓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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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後的時候,她忍不住喊了一句,“打不過可以喊我,一打二,打不過不丟人。”
回答她的是一聲不屑的冷笑,仿佛在自己能輕鬆應對。
阿昭退後了一段距離,諸懷珀回頭看一眼,“再遠點。”
阿昭隻得執著劍再退遠一點,她內心暗暗思索,自己剛才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吧,所以,如果等一下麵前三人都完蛋了,自己是不是可以撿東西?
壞劍修喊完話就問同伴:“能打?”
弓手吃了一顆回春丹,感覺好多了,他站了起來,咳出兩口血,瞄了一眼對麵的敵人,一個重傷的少年,一個幾歲的小丫頭,用力抹了抹嘴角的血痕,語氣凶惡地說道:
“能,兩個小鬼頭而已。”
“行,老規矩,我上,你在後方放箭,”壞劍修說道。
“好……”弓手正要答應下來,注意到對麵警惕著他們的小姑娘離開了。
壞劍修不禁笑了出來,“那家夥在找死?”
他原本還有些忌憚那個一劍把自己的手震得有些發麻的小姑娘,現在那個小姑娘走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小劍修,他們兄弟二人早就把那個符修給殺了。
不過,壞劍修對突然離開的小劍修還是有些警惕的。
隻見小劍修退得遠遠的,執著劍站在一邊,一副沒有打算動手的模樣。
不對,肯定有詐,壞劍修決定試探一下,他高聲喊道:“你兩個小鬼頭想耍什麼花招?”
聽到小鬼頭三個字,阿昭與諸懷珀的眉頭齊齊擰起,眾所周知,小孩子都是一心想長大的,討厭被人喊小鬼頭。
“我不需要像你倆那樣耍陰招,”諸懷珀的表情很冷,“我一個人對付你倆就夠了。”
見他的神情認真,不像是在說假話,壞劍修與弓手都忍不住笑了出聲,“哈哈,果然是個小屁孩,竟然把幫手給趕走了,找死……”
壞劍修說著,手中長劍一揮,劍尖指地,正要攻擊過去時,他看到了諸懷珀不屑的眼神。
諸懷珀右手微抬,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啪!”
壞劍修兩人直覺不對,下一刻,衝天的火焰從地麵湧出來。
衝天的火焰形成了一個大圈,不斷有火焰從地麵噴發而出,火焰噴湧得很快,都是朝著壞劍修與弓手攻擊的,兩人雖然想躲,但免不了被爆發出來的火焰命中。
“啊!”弓手發出一聲慘叫,他整個人被噴湧而出的火柱包裹在其中。
壞劍劍在躲避的過程中受了一些傷,看到同伴的下場,他罵了一聲:“可惡!”
這個符修怎麼回事?之前他每次使用符籙時不是都要念法訣的嗎?難道他一直在裝?
想到這晨,壞劍修意識到自己難逃一死了,他咬緊牙關,不顧身上被火焰灼傷的痛楚,運轉自身的靈力朝淡然站在不遠處的諸懷珀撲過去,“小鬼,受死吧!”
這個小鬼肯定是忘記了自己也在火圈之內,他死,也要拉個墊底的……
“唰啦!”
在他的劍尖要刺中諸懷珀的瞬間,有兩道火焰從地麵湧出,宛如有生命的火蛇一般,卷住了他的身體,將他捆在半空中,“啊!”
壞劍修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他死死盯著諸懷珀,到底怎麼回事?
“好走,不送,”諸懷珀用看蟲子的眼神看著絕望的壞劍修,再度打了一個響指。
“啪!”
“轟隆!”
帶著巨大威力的雷電從天而降,將那個被火蛇捆在半空中的人劈成了渣。
兩人死在了這個浩大的法陣之下,連渣都沒有留下來。
收拾完敵人後,那個巨大的火圈與閃爍不斷的雷電被消失了。
諸懷珀的身形微微晃了晃,他單手扶額,喃喃自語道:“你倆應該開心,畢竟這個雷火陣是本少爺的天才自創陣法,是為了擊殺那條金丹期的蛇妖特意準備的,”
“殺蛇沒用上,反而用在你們這兩個下黑手的家夥身上。”
阿昭在那個法陣啟動的瞬間,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下意識退後,再拉開一些距離。
即使離得很遠,她也能感受到那駭人的壓迫感。
陣法消失後,阿昭沒有立馬上前,以諸懷珀為中心,四周一圈都變得焦黑。
他有些無力地朝阿昭招了招手:“喂,大孩子,過來。”
耳尖的阿昭聽到了他的話,小心翼翼地靠過去。
諸懷珀問她:“你是劍宗弟子對吧?”
“嗯,”阿昭點了點頭。
諸懷珀:“護送任務接不接?我可以拿符籙法寶法器靈劍作為報酬。”
“……能換成靈石嗎?”阿昭默了默問道。
諸懷珀閉了閉眼,他畫的符籙,打造的法寶法器靈劍比靈石值錢多了,這個沒眼光的小丫頭。
“沒有靈石?”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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