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省城現在還是一片廢墟,
地麵下有很多毒氣彈和地雷,
金州第五師的士兵還在清理殘骸,
硝煙是散儘了,但是黎明並沒有來,
仰光的晨霧裡混著焦糊的氣息。
坍塌的佛塔殘垣下,彈坑積著昨夜的雨水,
穿著黑色軍裝的士兵們踩著瓦礫,
小心翼翼地挪開廢墟和瓦礫,
指尖劃過斑駁的彈痕,那是倭軍留下的烙印。
當一顆顆地雷被工兵挖出來,
就有一些土人平民都開始痛哭流涕,
“這些可惡的倭寇,為什麼還要留下這些炸彈,我可憐的小孫子隻是碰了一下,然後就被炸沒了,”
仰光省區的炮火停歇已三日,
城外的倭軍殘部被肅清,
城內的戰後清理,才剛剛拉開序幕。
很多金州軍士兵都露著衣服乾活,
最先要做的,是處理倭軍遺留的工事。
“大家一起用力,小心裡麵彆藏著毒氣,”
城防司令部的圍牆下,暗堡的鐵門被焊死,
金州士兵們用炸藥炸開缺口,
嗆人的硝煙湧出來時,
裡麵躺著幾具早已冰冷的倭軍屍體。
他們蜷縮在機槍旁,
手裡還攥著步槍,
臉上凝固著潰敗前的絕望。
這些鬼子死的非常慘,
幾名土人士兵看著這些屍體,直接一把火點了,
“去你媽的倭寇,老人與你們不共戴天,”
金州衛生隊的人戴著口罩,
用帆布裹起屍體,
抬上卡車運往城外的集體掩埋坑。
“都消過毒了,”
衛生兵擦著額頭的汗,聲音沙啞,
“彆讓疫病起來,這城裡的老百姓夠苦了。”
,,,
街道兩旁,
倭軍撤退時炸毀的房屋連成一片廢墟。
斷牆上還留著大東亞共榮的塗鴉,
被炮火熏得發黑,
像一道醜陋的傷疤。
金州工兵揮著鐵鍬,
清理瓦礫堆裡的手榴彈、炮彈殼,
還有沒爆炸的啞彈,
確認安全之後,才會拉掉警戒線。”
一個年輕的士兵蹲在碎磚裡,
扒出一個鏽跡斑斑的罐頭盒,
打開一看,
裡麵是半塊發黴的餅乾,
然後還發現,裡麵有一張倭軍士兵全家福,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和服,抱著孩子笑,
背後是富士山。
士兵沉默地把照片塞回罐頭盒,埋進瓦礫深處。
“你們倭寇肯定沒有媽,不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一群雜碎,”
然後還有很多金州士兵在收繳武器。
倭軍潰逃時,把大量槍支彈藥藏在了民房的地窖,
寺廟的藏經閣,甚至水井裡。
士兵們挨家挨戶敲門,語氣溫和:
“老鄉,麻煩開下門,我們是來清理倭軍留下的武器,保大家平安。”
“龍哥,我知道了哪裡有武器,這些鬼子非常雞賊,”
然後一大群人去尋找武器,”
最費力的是拆除鐵絲網和地雷。
仰光港的碼頭邊,
倭軍布下的鐵絲網縱橫交錯,
上麵掛著鏽蝕的罐頭盒,
一碰就叮當作響。工兵們拿著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