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
一眨眼的功夫,時間進入了一月份,
這個季節天氣開始逐漸變化,
金州的溫度也下降了好幾度,
一絲絲冷氣流在空氣中盤旋,
但到了中午,空氣又會變得乾燥,
很多人早上出門就得穿上外套,
到了中午又得單衣,
很多金州人都因為天氣無常,
得多準備幾件衣服,”
還有一些土人平民看著超市裡麵,
出現了新版的皮衣和夾克,
“這衣服真不孬,辛苦了小半年,必須準備一件乾淨的,”
然後很多土人平民,跑回家拿錢,
準備來市場買幾件衣服,”
還有一些土人平民,
他們看著街道上出現了很多對聯,
連地麵都格外的乾淨,
還有一些金州的龍夏人,
已經換上了紅色新衣服,
“原來是要過年了,這些龍哥說!正月正不能剃頭,不然就得舅舅,”
有幾名年紀稍大一點的龍夏人,
看著這些土人不明白,
輕聲開口解釋:
“正月不剃頭,那是念舊,不是死舅舅,因為當年大清入關,強迫彆人剃發,我們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剃了頭,前麵光禿禿,去給祖宗燒紙錢的時候,會被先人罵,所以我們正月不剃頭,故意留點頭發蓋住頭頂,以免被祖宗嫌棄,”
有幾名土人婦女眼尖,
看著這幾個老頭非常眼熟,
還有一個是李成良,
他們直接舉起手開始跳恩情舞,
“老將軍,嗚嗚嗚嗚,我們好久沒見你了,你是唐王的後人,嗚嗚嗚,”
李成良看著這些土人又開始跳恩情舞,
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乾嘛招這個罪啊,非要嘴賤!和他們解釋剃頭的原因,”
胡長寧看著李成良被土人圍著叫老將軍,
苦瓜色的臉盤又皺了皺,
“老親家,這是愛屋及烏,你就讓他們歡呼一下,他們平常又看不見衛國,現在對你也是一樣,我們大家都可以體會,”
李成良輕輕的搖搖頭,
臉上露出些許無奈,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被彆人圍著叫,這不成猴把戲了嗎?而且我們這支,可不是李唐王朝的,那都是彆人瞎說,以訛傳訛帶壞的風氣,”
胡長寧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也是,我之前聽彆人說你們是李唐王朝的後裔,心裡也覺得不可能,你們老家都是鳳城那一代,”
李成良連忙點點頭,
十分嚴厲的說道:
“我們家就是普通人,哪有什麼故事背景,可他們偏偏不信,非要給我來個什麼關攏李式,什麼關中李式和太原李氏,雖然大家都姓李,八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但把那些曆史名人!硬往我家裡賽,這也屬實讓人頭疼,”
胡長寧看著那些土人平民都跳累了,
臨走之前還給李成良鞠了個躬,
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老親家,我又聽見文化社那邊,說你們可能是曹國公李文忠的後人,他們把蒙古人折騰慘了,還說李衛國繼承曹國公的優秀基因,喜歡把車輪放平,去對付倭寇,”
“不是不是,那就是謠言,曹國公和我們隻是一姓的而已,不過衛國對付倭寇的方法,還是非常值得推廣,”
李成良輕輕的搖搖頭,
看著前麵還有一大群土人平民,
又準備圍過來,
連忙對著胡長寧等人擺擺手,
“快點回去,這群土人比剛剛的還多,要是被他們跳上半個小時,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胡長寧也有同感,
他們幾個老家夥,隻是出來逛逛街,
看看年關有什麼熱鬨,
也就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已經有三波土人平民跳恩情舞,
還有兩波是金州的龍夏人,
他雖然沒有跳舞,
但手裡拿著照相機,
都想和李成良拍幾張照片,
還有一個人詢問他,
“老將軍,你和大光王朝的始祖李成粱是什麼關係,”
李成良都被搞蒙圈,
撓了撓頭,
“小夥子,我就是姓李而已,不要把我帶入到他,我們老家都不是遼東,更不可能是古斯通人,”
這個年輕人是曆史係的,
他研究了好多年的曆史,
輕輕的撓了撓頭,
“他們真的是奇葩,開局認義父,現在又去認倭王為天父,難道他們天生缺乏父愛嗎?”
“年輕人,不要老是去鑽牛角尖,多看看紅樓夢你就知道了,”
李成良不願意多說話,
又對著胡長寧擺了擺手,
“老親家,我們還是快點走吧,金州還是很有年味,回頭我給建安還有念安買幾塊長命鎖,這兩個孩子從小就讓人稀罕,”
劈裡啪啦,劈裡啪啦,
砰砰砰,砰砰砰,
很多土人小孩還有金州人小孩,
在街道上放炮仗,
正直年關,
金州的首俯到處都是歡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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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到頭,很多人都在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