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芹芹會跟譚嗣同說這些東西，隻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
“嗯？……你真的想好了？”
“嗯！”
“好吧，祝你幸福……”莫名的，譚嗣同不由有些悵然。
在楊芹芹本就十分漂亮的情況下，可能連譚嗣同自己都未發覺，他對於小他十多歲的楊芹芹，除了類似哥哥對妹妹的喜歡以外，實際還有著一絲其它的喜歡。
不過，一切都晚了。
楊芹芹喜歡上了李瑞。
譚嗣同也唯隻能選擇成全。
……
考慮到再讓楊芹芹跟著進京已經不合適，譚嗣同還主動提及了，讓楊芹芹就此止步於段小莊，他將獨自一人和王五、袁世凱等一道進京。
對此，有著類似考慮的楊芹芹直接感謝了譚嗣同的好意。
……
“恭喜！恭喜……”晚上七點左右，在李瑞特意安排在內院的空地上的送行宴上，李瑞主動提及了他和楊芹芹情投意合之事。
雖然依舊免不了悵然，但提前有了些心理準備的譚嗣同，在立即表示願意成全的同時，還恭喜了李瑞和楊芹芹一番。
當然，楊芹芹要真想堂堂正正的嫁給李瑞，她和李瑞還有不少事情要忙。
比如，必須考慮到楊芹芹在湖南老家的父母等；
比如，還必須走一些婚禮流程；
……
“恭喜！恭喜……”袁世凱、王五等人也進行了一番祝賀。
不僅如此，袁世凱、譚嗣同、王五等人中，隻要是能喝酒的都在之後敬了李瑞不少酒。
李瑞完全來者不拒。
有多少喝多少。
哪怕已喝了不少，李瑞依舊似乎完全沒有醉意，直讓袁世凱等人不得不真心誇讚李瑞的好酒量。
……
不僅如此，讓袁世凱、譚嗣同、王五等人也都不由咂舌的是，和李瑞一道出席送行宴的，他的一眾妻妾，一眾如花美眷，陳玉娘、顏夕、孫小玉以及李馨兒，雖然喝得不算太多，但酒量也真心不差。
……
在又熱鬨的喝了一陣之後，仍未心死的袁世凱和譚嗣同有意將話題轉到了，之前曾提過但被李瑞以及陳玉娘拒絕了的一些事情上。
為了斷絕袁世凱和和譚嗣同的念想，李瑞也沒了繼續找借口，跟他們虛與委蛇的興致。
……
“為國效力？袁大人、譚先生還有王先生，你們可都是漢人，而不是滿人。為國，為滿人之國？你們可知嘉定三屠、揚州十日？滿清入關之後，中華大地上的漢人又死了多少？在滿清統治的這數百年，為了維護統治，又有多少無辜的漢人死在了滿清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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