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弟弟真的哭了,劉佳轉怒為笑,和相澤燃互相遞了個眼神,異口同聲說道。
“好了好了,男子漢哭個屁。哥帶你爬樹去。”
劉浩聞言轉哭為樂,呲著大牙“嘿嘿”傻笑:“還是姐夫好。咱說爬就爬,爬哪棵?”
“你們爬吧,我下午還上課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說請假就請假啊?”
劉佳垂著頭,歎了口氣。
“哎呀彆掃興啊,這麼著,你媽剛才喝酒了肯定好說話,我讓我媽跟她說說,給你也請假怎麼樣?”
劉佳歪頭思考,很快搖頭:“咱倆一個班主任,都請假……肯定不行。”
相澤燃攬住她的肩膀,繼續誘惑道:“我說能行就能行,你瞧我的吧。不過,你得陪著我們一起玩,彆請了假又回你家看店去,你爸媽都在,老讓你看店乾嘛啊。”
“嗬,我都習慣……”
劉佳彆扭的轉過頭去,卻被相澤燃摟得更緊:“行了行了彆磨蹭了,一會兒該熱了。咱仨說乾就乾!玩完我去幫你想辦法,這樣時間也來得及。”
“真的不行……”
“嗬,劉佳,你這樣瞻前顧後的巨沒勁你知道嗎?哎我有時候就特討厭這個世界的井然有序,它竟容不得一丁點的反叛和逃離。劉佳,太聽大人話,活得沒意思。”
“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
“我怎麼了我,我還是不是你老大了。”
劉佳咬咬下唇,最終妥協道“你有時候就是個瘋子。”
相澤燃拍了拍劉佳的腦袋“我帶著你一塊兒當瘋子!怎麼樣,乾不乾,你可是我軍師,左膀右臂!”
“嗯,聽你的。”
劉佳推了推他,低頭淺淺笑了起來。
“喔!爬樹去咯。”
劉浩興奮地揮著手歡呼道。另外兩人也紛紛響應,表示讚同這個決定。三人達成共識,準備開始這次有趣的冒險之旅。
當他們抬起頭時,看到大門口的那棵柳樹正垂著嫩綠的新枝,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這棵柳樹看起來非常粗壯,適合攀爬,而且高度適中,不會太過危險。
相澤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指著柳樹喊道:“就它了!我們今天就挑戰這棵大樹!”
其他兩人也點頭表示同意,他們都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期待。
說著簡單,做起來難。
相澤燃身為三個人之中的先鋒隊隊長,當仁不讓地站出來,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地朝著那棵巨大無比的柳樹樹乾衝去。
可是這棵柳樹從村子建立之初便已經存在了,其曆史之悠久甚至超過了他們所有人年齡的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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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粗壯的樹乾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孩童能夠輕易征服得了的呢?
相澤燃原本還在樹下教學,用什麼姿勢踩什麼地方才能爬上去,結果一實踐起來,壓根兒沒有著力點。
這樹乾看上去極為粗糙,坑坑窪窪的樹皮仿佛記錄著歲月的滄桑,但當腳真正踩上去時才會發現它異常地光滑,沒有任何凸起或阻礙。
樹乾粗壯得驚人,相澤燃懷疑就算是他爹親自上陣也沒有辦法將樹乾環抱起來。
相澤燃在樹下忙活了許久,累得滿頭大汗,但仍然隻能在原地打轉,無法向上一步。
劉佳歎了口氣,雙臂抱在胸前,撇了撇嘴,說道:“行不行啊你,還教我們呢,你自己都爬不上去!”
“什麼行不行!肯定行!”
相澤燃沒了麵子,嘴上卻不認輸。一邊和劉佳打著嘴架,一邊緊抱住樹乾蠕動著身體。
“哈哈哈哈,姐夫像個大蝦米。”
相澤燃從樹乾上出溜下來,抬腿就給了劉浩屁股上一腳。
作為三人組的老大,他決不允許年齡最小的劉浩挑戰自己的權威。
護弟心切的劉佳下意識也給了相澤燃一巴掌,相澤燃一愣,心想怎麼今天就連軍師都敢跟自己造次了?
三人在大門口鬨作一團,就連大門內保安亭裡耳背眼瞎的狗爺都拉開玻璃小窗,從裡麵彈出半截腦袋開始觀察。
“彆鬨了,趕緊都回家睡午覺。”
狗爺的喉嚨裡像卡了濃痰,囫圇吼道。
三人立刻安靜下來,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
劉佳忽然拉了拉相澤燃的校服半袖,扥了扥。
相澤燃扭頭:“軍師想到了辦法?”
劉佳抬起小手,指了指他們身後,狗爺已經關上了窗戶,縮回身體繼續聽起了京劇。
相澤燃黑圓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嘿嘿”賊笑了起來:“咱倆想得一樣?”
“哼!”劉佳瞪他,“可是狗爺一直在保安亭待著,咱怎麼拿到啊?”
相澤燃托著下巴想了想,一打響指:“聲東擊西!”
“什麼意思。”
“哎呀,多看點書吧你。就是我從我爺爺的書裡看過,叫什麼什麼計,其中有一計就是這個。”
“那,具體怎麼做。”
“你倆過來。”
三人抱在一起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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