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人們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氣氛熱烈非凡。正當眾人酒興正濃之時,突然有人高聲提議道:“我覺得光喝酒有點無趣啊,要不我們來點彆的節目助助興?”
這一提議立刻得到了許多人的響應,大家紛紛表示讚同。就在這時,歸終微笑著站起身來,她的手中似乎握著什麼東西,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歸終朗聲道:“正巧我最近又創造出了一個新的機關,我給它取名叫滌塵鈴。這個滌塵鈴可不一般,它不僅能夠發出美妙的聲音,還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譜曲創作呢!今天就讓大家開開眼界吧!”
說罷,歸終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鈴鐺,它通體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奧秘。歸終驅動仙術,隻見那鈴鐺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自行擺動起來。
隨著鈴鐺的晃動,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如潺潺流水,又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令人陶醉。這聲音交織在一起,竟然真的構成了一首完整的樂曲,旋律優美,動人心弦。
待到音樂結束,餘音嫋嫋,眾人都沉浸在這美妙的旋律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歸終見狀,嘴角微揚,頗為自得地問道:“諸位覺得這音樂如何?是否還不錯呢?以後若是想要創作一些簡單的音樂,交給這機關便可。”
然而,就在眾人對歸終的發明讚不絕口之時,一聲冷哼突然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歌塵浪市真君滿臉怒容,她“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怒斥道:“簡直是一派胡言!”
歌塵浪市真君的聲音在宴會上回蕩,使得原本熱鬨的氛圍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瞪大眼睛,直視著歸終,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音樂乃是靈魂之物,是創作者內心深處情感的抒發,豈能由一個冰冷的機關自發產生?即使這鈴鐺能夠勉強拚湊出一些音符,那也不過是毫無靈魂的機械之聲罷了,根本稱不上是真正的樂曲!”
歸終不服氣,正好酒意上頭,心中的火愈發強烈,她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與歌塵浪市對峙著,兩人之間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仿佛要衝破屋頂。眼看著局麵即將失控,一旁的人焦急萬分,急忙拋出一個新的話題,試圖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浮舍,我聽聞夜叉一族的歌舞技藝頗為精湛,今日我們是否有幸一飽眼福呢?”這個話題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緊張的氣氛。果然,歸終和歌塵浪市的爭吵戛然而止,她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夜叉一族,尤其是那些護法夜叉們。
當然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向魈的。畢竟,他此刻正陪伴在帝君身旁,現場幾乎沒有人有膽量直接麵對摩拉克斯。
浮舍原本還掛著笑容的嘴角,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耷拉了下來。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緩緩說道:“你怕是說錯了,夜叉一族並不擅長歌舞。”
然而,那個提出問題的人顯然有些醉意,他嘟囔著反駁道:“不對呀,我之前明明見過你跳過的。”
浮舍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明顯的威脅:“你肯定是看錯了。”
那人像是被浮舍周圍的低氣壓嚇得酒醒了一般,連連點頭說到:“是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估計是特彆想看你跳舞,然後做夢夢到了,剛剛醉酒,一時沒分清現實與夢境。”
這個人終於從醉酒的混沌狀態中逐漸清醒過來,但他身旁的人卻依然沉醉在酒意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行。於是,這個人在不經意間,嘴巴像失去了控製一般,突然冒出一句:“聽說金鵬一族特彆擅長跳舞,怎麼不讓金鵬來跳一個呢……哎呦!”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突然飛來的物體狠狠地拍了一下頭。定睛一看,原來這個物體正是理水疊山真君的手。而且真君的原型是一隻鳥,所以更清楚這個喝醉的人要求有多過分。
理水疊山真君顯然對這個人的胡言亂語有些不滿,沒好氣地說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鳥類跳舞可是一種求偶行為,尤其是雄鳥,它們隻會為自己心儀的雌鳥跳舞,你怎麼能隨便讓金鵬跳舞呢?”
被理水疊山真君這麼一拍,那個人的酒意似乎也被嚇退了一些,他連忙道歉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喝多了,腦子有點不清楚。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太抱歉了,我自罰一杯吧。”說著,他便端起酒杯,準備一飲而儘。
理水疊山真君見狀,趕緊攔住了他,說道:“你還是少喝點吧,趕緊去醒醒酒,彆再繼續說些不該說的話了。”他心裡暗自嘀咕,這人真是的,自己喝醉了都不知道,還在這裡胡言亂語。他可是清醒得很呢,尤其是感受到了帝君此刻的低氣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他可不想因為這個人的口不擇言而惹惱了帝君,到時候恐怕連自己都要遭殃,所以才趕緊出手阻止。
眼看著吸引歸終和歌塵浪市的方法並沒有奏效,兩人甚至還準備繼續爭執下去,場麵一度十分尷尬。就在這時,摩拉克斯站了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具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這滌塵鈴我就收走了,以後典儀就可以用它來代替人演奏,既省時又省力,這個小東西正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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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的決定就像一錘定音,讓原本喧鬨的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歸終和歌塵浪市對視一眼,雖然心中仍有些許不滿,但也都不再多說什麼。畢竟,摩拉克斯的話在璃月港可是具有相當的分量。
隨著摩拉克斯的決定,宴會的氛圍也漸漸恢複了和睦。人們開始繼續享受美食和美酒,談笑風生,仿佛剛才的爭執從未發生過一般。而歸終和歌塵浪市之間的關係,似乎也因為這次小小的插曲而變得更加親近了一些。
然而,在宴會結束之後,卻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向對帝君言聽計從的魈,竟然反常地拒絕了帝君一同返回摩拉克斯營帳的命令。他默默地看了一眼帝君,然後轉身與夜叉一族一同離去,徑直回到了夜叉的軍營中。
在午夜時分,夜幕悄然降臨,宛如一位溫婉的畫家,輕柔地揮灑著她的墨筆,將天際染成了深邃的藍黑色。萬籟俱寂,一片靜謐,唯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仿佛是夜的低語,輕輕地、悄悄地,生怕打破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