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看著西蒙主教和凱亞,心中滿是感動,他安慰道:“放心,我沒事。這件事我有把握。”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心中也明白博士的出現,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和危險。
另一邊,麗莎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她問道:“哦?這個神之眼有什麼不同嗎?”
溫迪微微眯起眼睛,仔細觀察了一番後,說道:“應該是因為它隻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珠。恐怕博士以為迪盧克與旅行者一樣,是可以不靠神之眼就能運用元素力的人。”
隨後,博士開始對神之眼產生的由來進行解釋,言語中還夾雜著對擁有神之眼的嘲諷。這一番話,又在眾人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家再次議論紛紛。有人對神之眼的秘密充滿了好奇,有人對博士的話表示懷疑,還有人開始擔憂迪盧克的安危。整個蒙德城,因為愚人眾的提議、迪盧克的舉動以及博士對神之眼的評價,陷入了一片不安與混亂之中,而之後屏幕上播放的事情還會對蒙德乃至整個提瓦特大陸有什麼衝擊呢,這就不知道了。
【清晨,蒙德城還浸在牛乳般的晨霧裡。風神像基座的銅鈴在薄霧中輕輕搖晃,將昨夜迪盧克宴會狂歡的餘韻,搖成了若有若無的酒香。凱亞單手撐著馬車頂篷,銀藍色發絲被晨風撩起,韁繩在他指間繞出優雅的弧度。他垂眸望著馬車上精美的愚人眾徽記,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這是愚人眾在蒙德最後的體麵。
馬蹄突然不安地刨動地麵,打斷了凱亞的思緒。他抬頭望去,隻見穿著製式皮衣的安柏正挎著兔兔伯爵玩偶,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轉角跑來。這位西風騎士團的偵察騎士顯然剛結束晨巡,發梢還沾著林間的露水。
“什麼大人物啊,竟然要隊長親自送……”安柏踮著腳張望車廂,琥珀色的眼睛裡滿是好奇。話音未落,車窗“嘩啦”一聲被推開,露出一張戴著金絲眼鏡的刻薄麵孔。
“喂那邊的小不點!幾時才可以出發啊?”戴著單片眼鏡的愚人眾專家探出半截身子,他西裝上的冰棱紋暗紋隨著動作泛著冷光,“再磨蹭下去,我們可趕不上日落前的驛站了。”
安柏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她挺直腰板:“啊,我並沒有參與這次任務——”
“嘖,隻是個雜魚兵啊,我還以為是個正經騎士呢。”專家不耐煩地揮揮手,車廂窗簾“啪”地甩下,將蒙德清晨的陽光也一並擋在外麵。
“好失禮的家夥!”少女耳畔仿佛還回蕩著對方語氣裡刺人的輕蔑。就在她攥緊拳頭的刹那,身後傳來熟悉的鳶尾花香——琴披著晨光走來,披風下擺掃過沾滿晨露的石階。
“彆放在心上。”琴伸手撫平安柏豎起的發絲,碧色眼眸望向緊閉的車窗,“我們西風騎士做好分內事就行。”她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就像風起地吹拂麥田的風,總能撫平所有不安。
“是,隊長。”安柏回應道。
車廂內,爭論聲透過雕花木門斷斷續續飄出。戴眼鏡的專家煩躁地扯鬆領結:“就這麼拉著克洛伯一派走了?博士……一紙調令就把我們調回國了,那些設備誰來接手?”他的皮鞋不安地叩擊車廂地板,在寂靜的清晨格外刺耳。
坐在對麵的女士將散落的碎發彆到耳後,她無名指上的冰棱戒指折射著冷光:“彆多想,博士的指令自有道理,咱們隻要服從即可。”
車窗外,凱亞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馬車的車壁。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他架著喝的醉醺醺的西蒙主教,主教溫熱的酒氣噴在耳畔,帶著醉意的話語卻字字清晰:“愚人眾那邊突然就退讓了……明天就麻煩你送他們出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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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可不想和博士再扯上什麼聯係。”凱亞當時半開玩笑地推辭,卻在主教下一句話後瞳孔微縮。
“這不用擔心,博士剛才好像說著無聊,就直接出城了。”西蒙主教拍著他的肩膀,“你隻需要送一下普通的外交官好了。”
凱亞望著晨霧中若隱若現的城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個瘋子會因為“無聊”放棄到手的利益?除非摘星崖的風不再吹拂。他的目光掃過馬車,想到或許愚人眾的撤退,不過是更大陰謀的開始。
“列隊準備——”琴的聲音如清亮的晨鐘,驚醒了沉浸在思緒中的凱亞。他抬頭望去,隻見騎士團的長槍在晨霧中列成整齊的方陣,晨光為槍尖鍍上一層金色。
“那麼留守交給你們了。”琴轉身對安柏微笑,發絲在風中揚起溫柔的弧度。
“是!”安柏用力點頭,腰間的兔兔伯爵玩偶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凱亞,彆發呆了。”琴路過馬車時,壓低聲音說道,“小心他們的小動作。”她的目光掃過緊閉的車窗,碧色眼眸中閃過一絲警惕。
凱亞聳聳肩:“一來一回少說半天。真是門苦差事。”他輕抖韁繩,馬匹踏著薄霧緩緩前行。車輪碾過青石板的聲音清脆如鈴,驚起屋簷下棲息的白鴿。
愚人眾的馬車緩緩駛出城門,車輪碾過石板路的聲音在清晨格外清晰。街道兩旁的民居裡,一扇扇窗戶悄悄推開,蒙德市民們沉默地注視著這支隊伍離去,眼神中混雜著警惕、厭惡,還有一絲如釋重負。
直到馬車消失在晨霧儘頭,城牆上的守望者才長舒一口氣。但他們沒注意到,在城門口的橋上,一個渾身包裹的身影正等著他們,仿佛預示著這場平靜撤離背後,暗潮正在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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