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戰鬥,眾人終於齊心協力地戰勝了強大的特瓦林。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承載著他們的平台竟然開始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塌陷下去!
“不好!這裡馬上要崩塌了!”派蒙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就在平台塌陷,眾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深處墜落時,一道身影如流星般疾馳而來。那是恢複神誌的特瓦林,它張開巨大的翅膀,穩穩地接住了眾人。
溫迪躺在特瓦林寬闊的背上,感受著迎麵而來的風,他緩緩地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輕聲說道:“我們很久沒有像這樣一起飛了,特瓦林。”
特瓦林聽到溫迪的話,似乎有些疑惑,它扭過頭,看向溫迪,不解地問道:“剛才,為什麼,不像從前一樣,要我「守護」?”
溫迪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他緩緩地回答道:“我並不期望你盲目地聽從深淵的指令,但這並不意味著你一定要聽從我的命令啊,特瓦林。被神明所命令的「自由」,或許可以說是一種「不自由」吧。”
他的話語如同一陣輕柔的風,吹拂過特瓦林的耳畔。特瓦林靜靜地聆聽著,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溫迪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然而,即使如此,我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你被深淵所吞噬。”
說著,溫迪雙手輕輕一揮,一股強大的能量在他手中彙聚。這股能量如同明亮的光芒,閃耀著溫暖的色彩。
溫迪將這股能量小心翼翼地送入特瓦林的體內,仿佛這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特瓦林感受到這股能量的湧入,它的身體微微一顫,驚訝地說道:“這是……風神眷屬的力量?”
然而,特瓦林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失落:“可是,我已經不再是「四風守護」了……”
溫迪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般和煦:“即使沒有那個身份,你不也一直在守護著我們嗎?”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特瓦林的心田,滋潤著它那受傷的靈魂。
溫迪輕輕拍了拍特瓦林的翅膀,鼓勵地說道:“從今往後,帶著我的祝福,自由自在地飛翔吧。不必再被過去的身份所束縛,讓你的翅膀承載著真正的自由,飛得更加從容一些吧。”】
儘管已經親身經曆過這一切,但當琴再次看到特瓦林身上那猙獰的紫色凝血時,她的手還是不自覺地按在了劍柄上。她的指尖微微用力,仿佛隨時都可能拔劍而出。
“深淵教團的詛咒竟然如此惡毒,特瓦林所承受的痛苦簡直難以想象。”一位普通的蒙德民眾憤憤不平道,他的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憂慮。
然而,當熒凝聚起淨化之力,果斷地出手時,所有人緊繃的肩膀才稍稍鬆弛下來。他們凝視著熒,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旅行者的力量……總是能帶來希望。還有另一位風神大人,多虧他護住了特瓦林的心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麗莎則半倚在虛擬的藤椅上,看似隨意,但她的指尖卻繞著發梢,眼神卻格外認真。當熒的鳳凰火如流星般擊中特瓦林的傷口時,麗莎發出了一聲輕咦。
“這就是旅行者原本的力量嗎……”麗莎喃喃自語道,“與她平日裡使用的元素力似乎有所不同,但兩者之間卻給人一種同源的感覺。”
她的目光緊盯著熒,仿佛想要透過那熊熊燃燒的火焰,看穿其中的奧秘。
就在這時,特瓦林因為痛苦而開始掙紮反擊,它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口中發出嘶吼。麗莎見狀,眉梢微微一挑,露出一絲理解的神色。
“被深淵侵蝕到失去理智,也難怪它會如此抗拒治療。”麗莎歎息道。
鐘離正襟危坐,他的身軀挺拔如鬆,雙手交疊於腹前,仿佛一座山嶽般沉穩。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靜,宛如深潭一般,讓人難以窺視其中的思緒。
就在特瓦林如同一顆流星般俯衝而下,引發狂暴的颶風時,鐘離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古龍的力量即便被天理削弱,被深淵汙染,其本能的威壓依然存在。在如此強大的衝擊力麵前,旅行者與溫迪能夠穩住陣腳,著實不易。”
與鐘離的沉穩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北鬥,她興奮得像個孩子,看到特瓦林的風元素護盾被眾人合力擊破,她激動得直拍大腿,大聲喝彩道:“好樣的!就該這樣硬碰硬!”
然而,當眾人因為配合失誤而錯失良機時,北鬥又不禁嘖了一聲,惋惜地說:“哎呀,就差那麼一點點啊!這時候要是有人能喊一嗓子,統一一下大家的步調就好了。”
當溫迪為特瓦林的招式取名字時,北鬥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位風神可真是心大啊,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去琢磨名字。不過嘛……這風格倒是挺符合他的品味的。”
畫麵來到溫迪對特瓦林說“被神明命令的自由是不自由”的那一刻,鐘離微微頷首,表示讚同,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愧是執掌自由的神明,對‘自由’的詮釋,確有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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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特瓦林載著眾人飛向高空的畫麵,心中湧起一股感慨。她輕聲說道:“褪去‘四風守護’的身份,以自由之身翱翔,或許這才是特瓦林真正渴望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