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夜晚_原神:旅行結束後,記憶曝光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望舒的夜晚(1 / 1)

【晨光穿透望風山地的樹梢時,像被揉碎的金箔,簌簌落在熒的發梢與肩頭。她站在山道旁的青石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原石的棱角——那是昨夜從望舒客棧露台離開時,魈塞給她的幾枚,此刻仍能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暖意。

昨夜露台上的對話像漲潮的溪水,順著記憶的縫隙漫上來,魈清冷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耳畔,那句“享受旅行,原石便是你的淨化之力”,此刻正隨著風元素在血脈裡輕輕共振,比清晨的風更清晰。

她想起方才途經山道旁那處隱蔽的寶箱時,本是習慣性抬手開啟,卻在兩枚原石落入掌心的瞬間,觸到一股不同於以往的暖意。那暖意不像風元素的輕快,也不似岩元素的厚重,倒像一捧溫溫的泉水,順著指尖的紋路緩緩漫過手腕,再悄無聲息地滲入四肢百骸。彼時她隻當是收獲的雀躍讓感官變得敏銳,此刻才恍然明白,那是原石裡蘊藏的淨化之力,正在悄悄滋養她因穿越世界而耗損的軀體。

過往的畫麵也跟著浮上來:完成委托後,有原石躺在木盒中,那時她隻想著完成委托後能有摩拉買應急的藥劑和物品;在風起地清理丘丘人營地時,從寶箱裡翻出的原石,她隨手塞進次元背包,隻當是旅途的“意外收獲”。原來那些被她視作尋常補給的普通石頭,竟是她找回的本源力量,是魈早在暗中為她鋪好的路。

“熒,再不走就要錯過獵鹿人餐廳的早餐啦!”派蒙在她身旁飄著,手裡還攥著早上沒有吃完的摩拉肉,語氣裡滿是催促。可熒靜靜地看著,腦海裡浮現出昨晚的記憶。

昨夜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於是她問道的:“魈,我還是沒懂。上次在蒙德城外,我明明沒學過安柏的箭術,卻在對抗丘丘人薩滿時,下意識調動了她的火元素之力,連箭羽上的火焰紋路都和她的一模一樣,還能隱約感覺到她當時的焦急……為什麼會這樣?”

魈抬眸看她,思索了片刻後,他一邊抬手拂去她發間沾著的一片楓樹葉,指尖掠過的地方,幾縷極淡的鳳凰火微光一閃而逝,像落在發間的螢火,一邊回答道:“應該是你我同宗同源的緣故吧。我鎮守提瓦特大陸的地脈千百年,掌握了好幾個國家的地脈,幫助他們減輕深淵力量的侵擾,按照因果關係,那幾個國家也要給我回報。”

他頓了頓,目光轉荻花洲,聲音輕了些:“可我早已是蒙德的風神,身上又烙著璃月仙人的印記,若再承接這份回饋,會打破各國地脈的平衡。而你,既與我共享鳳凰血脈,又不屬於提瓦特的任何一國,是唯一能承接這份力量的人。而你口中可以被你使用能力的那部分人應該是擁有這個國家一部分氣運的氣運之子——他們是這片土地氣運的凝結,就像你剛剛說的那人——蒙德的安柏,她的力量與地脈相連,地脈便借著你的血脈,將這份回饋渡給了你。”

“氣運之子?”熒的眉頭擰了起來,指尖的原石似乎也變得沉重了些,“提瓦特竟有這麼多?而且他們甘願讓出自己的氣運?”她太清楚其中的代價——每一次調動那些力量,本質上都是在消耗提瓦特本身的氣運,就像從一棵樹上摘走果子,摘得越多,樹的根基便越弱。沒有哪個世界的意識,會願意將核心力量交給一個外來者。

話音剛落,魈的嘴角便勾起一抹極淡的苦笑,那笑意裡藏著難掩的疲憊。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鐘離,此刻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沉重:“不是甘願,是彆無選擇。”他的目光望向遠處雲霧繚繞的荻花洲,“你以為地脈是無償將力量給你?若不是這片土地快撐不住了,怎會舍得讓出氣運?”

他轉頭看向魈,語氣裡多了幾分心疼:“現在提瓦特看似安穩,風還在吹,花還在開,全是魈在硬撐。他每時每刻都在吸收深淵之力,將那些暴走的深淵之力吸入自己體內,用體內的鳳凰火煉化後,再重新注入地脈。可這不過是飲鴆止渴,就像用手堵住漏水的堤壩,隻能給地脈爭取片刻喘息的時間。”

熒猛地轉頭看向魈,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了一下。她看見魈的目光在四處張望,一會兒落在山道旁的鬆樹,一會兒飄向遠處的風神像,唯獨避開了她的眼睛——他總是這樣,習慣將所有沉重都藏起來,連被拆穿時,都隻會用沉默掩飾。

“難道就沒有根治的辦法嗎?”熒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急切,連指尖的原石都被攥得更緊了些。

“之前是有的。”魈在她的目光裡,終於不再躲閃,聲音輕得像要被風吹散。

“什麼辦法?”鐘離的聲音陡然提高,握著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緊。他為了壓製魈身上的業障,曾翻閱過璃月古籍庫裡所有的卷宗,試過無數種藥材,最後也隻能靠連理鎮心散緩解,卻從來沒有找到“根治”的辦法。

魈的目光望向遠處璃月港方向的岩神像,聲音裡帶著幾分悠遠:“最初的深淵之力,是尼伯龍根從虛無界帶回來的,純粹卻暴烈。我在涅盤之前,便將梧桐木——也就是世界樹——的根脈延長,像織網一樣埋入提瓦特的每一寸土地。世界樹的根須能吸收虛無之力,那時地脈雖有波動,卻還能維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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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不一樣了。”他的聲音沉了下去,眼神暗了暗,“提瓦特沒有地府,沒有輪回的秩序。生靈死後,若心中藏著怨恨,魂魄便無法消散,那些怨恨會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地脈,與深淵之力纏在一起。時間久了,怨恨越來越重,深淵之力也變得越來越渾濁。現在那些亡靈的力量,已經能穿透地脈的屏障,開始侵擾生者的世界。”

他轉頭看向熒,目光裡帶著一絲期許,又藏著幾分不忍:“我現在能做的,隻有用自己的身體當‘濾網’,儘量拖延深淵蔓延的速度。所以這片土地才會拚命讓出氣運,它不是在‘送’,是在自救。它在賭,賭你這個外來者,能找到斬斷怨恨與深淵糾纏的辦法。”

風忽然變得微涼,帶著泥土的氣息迎麵而來,拂過熒的臉頰。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覺得肩上的重量陡然變重——本源世界的裂隙還沒找到閉合的辦法,現在又多了一個瀕臨破碎的提瓦特,像手裡捧著兩顆隨時會碎的琉璃珠。

“我怎麼感覺自己做了個賠本的買賣。”熒長歎一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嘲,“本源世界的事還沒解決,又攬上提瓦特的麻煩,而且這片大陸的管理者,好像也不怎麼歡迎我。”

“這很正常。”鐘離整理好情緒,聲音又恢複了往日的沉穩,他抬手拂去衣袖上的露珠,“提瓦特的世界意識與法涅斯,從來都不是一路人。你該知道,法涅斯是外來者,當年祂來到提瓦特,趕跑了這片大陸的本土居民,才建立起現在的秩序。對於提瓦特來說,法涅斯是侵略者,自然不會讓祂待見的人輕易靠近。”

熒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任由清晨的風拂過臉頰。風裡帶著蒙德城外蒲公英的甜香,帶著璃月港方向飄來的岩塵氣息,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地脈的微弱顫動。她握緊掌心的原石,忽然覺得那暖意不再隻是淨化之力,更像一份沉甸甸的托付——是魈的堅持,是鐘離的期許,也是提瓦特這片土地,在絕境裡遞來的信任。

“走吧,”熒深吸一口氣,將複雜的情緒壓下去,轉頭看向派蒙,“好久沒有來蒙德了,我們這次要好好逛逛。”】

當看到熒滿臉疑惑地詢問為何能夠調動安柏的力量時,琴原本垂在身側的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動著一般,不由自主地緊緊攥了起來。

作為蒙德的代理團長,琴對於地脈的了解程度自然要比一般人更為深入。她清晰地記得,安柏曾經告訴過她,在當年熒出城與丘丘人激戰的時候,突然爆發出的那股強大力量,給人的感覺竟然與安柏極為相似。

然而,那時的琴並沒有過多地去深究這其中的緣由,她僅僅將其歸結為熒自身天賦異稟,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實力。

可是直到現在,琴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股力量並非來自熒本身,而是地脈給予的“回饋”。

“原來,那時的安穩,都是另一位風神大人在背後默默支撐著啊。”琴輕聲呢喃道,聲音仿佛隻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她的眼底,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愧疚,“如果早知道這些,當年的我們,就應該為地脈多做一些事情才對。”

安柏蹲在霧裡,手裡還攥著虛擬的兔兔伯爵玩偶。當聽到魈說自己是“蒙德的氣運之子”時,她猛地抬起頭,雙馬尾晃了晃,眼裡滿是驚訝。“我?氣運之子?”她撓了撓頭,想起當年熒用和自己相似的技能射穿丘丘人薩滿盾牌的場景,忽然笑了起來,眼角卻有點發燙,“原來我也能幫上這麼大的忙啊……早知道,當初該教熒更多箭術技巧的!”她晃了晃玩偶,語氣裡滿是懊惱,又帶著點小驕傲——原來自己的力量,也曾是提瓦特自救的微光。

而胡桃倚在養生堂的門邊,手裡的陰陽蝶扇轉得飛快,直到屏幕上的畫麵裡魈說出“提瓦特沒有地府”,扇葉突然頓在半空。她挑了挑眉,走到不遠處的鐘離身邊,聲音裡滿是好奇:“客卿先生,大聖這話說得不對呀!璃月不是有死界嗎?上次我去處理往生事宜,還在邊界見過引路的魂燈呢!”

鐘離站在霧中,指尖虛握著一枚不存在的岩茶盞,聞言緩緩轉頭。他望著屏幕裡魈沉凝的側臉,聲音帶著幾分悠遠的厚重:“那是死界,並非地府。”他抬手輕點,霧靄中忽然浮現出兩道模糊的虛影——一道是交織著地脈微光的魂靈,正順著光流融入大地;另一道則是徘徊在黑暗裡、周身纏著怨恨的亡靈。“地府的核心,在於‘審判’與‘往生’:生者逝去後,魂魄需經地府判官裁決善惡,洗去執念,再入輪回。但提瓦特沒有這樣的秩序,魂靈的歸宿全憑地脈牽引。”

胡桃湊近了些,扇尖指著那道融入地脈的魂靈:“可我看那些魂靈也能‘往生’呀,順著地脈走,不就和入輪回差不多?”

“大不相同。”鐘離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虛影裡纏繞怨恨的亡靈上,語氣沉了些,“地脈隻負責‘接納’,卻不負責‘淨化’。心性平和的魂靈能順著地脈之力消散,回歸自然;可若生前帶著深重怨恨,魂魄便會卡在死界與現世之間,像藤蔓般纏著地脈,慢慢被深淵之力吞噬。”他轉頭看向胡桃,眼底掠過一絲惋惜,“往生堂的‘送魂儀軌’,不過是幫魂靈找到地脈的入口,卻沒法替他們洗去執念——這便是死界與地府的差彆:地府是‘淨化的力量’,地脈隻是‘容納的容器’。”

胡桃停下了轉扇的動作,望著屏幕上裡熒皺眉沉思的身影,忽然歎了口氣:“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隻要好好送他們走,就算儘到責任了。”她晃了晃扇子,語氣裡少了幾分平日的跳脫,多了幾分鄭重,“早知道地脈要承受這麼多,當年該多琢磨些儀軌,幫那些魂靈少帶點怨恨走。”

鐘離看著她的模樣,輕輕頷首:“你已做得很好。隻是這提瓦特的生死秩序,本就缺了最重要的一環。”他望向屏幕上的魈,聲音輕得幾乎要被霧靄吞沒,“也正因如此,魈才要以身為‘濾網’,拚命壓製那些被怨恨汙染的地脈——他在補的,是提瓦特底層邏輯的秩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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