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給石板路鍍上一層柔和的邊。熒與派蒙並肩走在酒香四溢的街道上,耳邊傳來近來城中瘋傳的「暗夜英雄」傳聞,像一團揮之不去的迷霧,勾著兩人的好奇心。
“不如先去「天使的饋贈」問問查爾斯吧?他每天聽客人們聊天,肯定知道些內情!”派蒙率先飄向酒館門口。
推開門,木質吧台後,查爾斯正擦拭著高腳杯,見兩人進來,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笑著接待她們。聽完她們的來意後,挑了挑眉:“原來你也是那種愛湊熱鬨的性格啊。”他放下酒杯,指了指鄰桌,“不得不說,最近來光顧的客人確實都在談論。”
“是很可怕的事嗎?”派蒙瞬間繃緊神經,手攥住熒的衣袖,“先、先給我一點心理準備!”
查爾斯被逗得輕笑:“可怕倒沒什麼可怕的,至少對絕大部分的人來說是這樣……”他頓了頓,壓低聲音,“是被稱為「暗夜英雄」的人的傳說。”
“哇!”派蒙的驚呼聲差點掀翻屋頂,熒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這小家夥真是天生的氣氛組,明明隻是個英雄傳說,經她一叫,倒添了幾分神秘的緊張感。
“派蒙,這好像並不可怕吧。”熒輕聲道。
派蒙撓了撓臉,有些尷尬:“唔嗯,剛才酒保先生說的什麼?”
“原來你根本沒在聽啊……”查爾斯扶額,重複道,“我在說「暗夜英雄」。傳聞中隻有在午夜時分才會出現,懲惡揚善的神秘人。”他拿起抹布擦了擦吧台,語氣帶著幾分敷衍,“不過老實說,這種傳說我沒什麼興趣……除非他能幫忙治理一下半夜醉酒鬨事的酒客,那我還是很願意承認他存在的。”
“有人見過「暗夜英雄」嗎?”熒追問,目光落在窗外搖曳的燈籠上,若有所思。
“據說是有過幾個目擊者的,可在夜裡沒法看清他的樣貌。”查爾斯回憶著客人們的閒聊,“可能這就是他隻在夜裡現身的理由吧。但至少證明「暗夜英雄」的傳說不是空穴來風。”他朝門口揚了揚下巴,“總而言之,我知道的大概就是這些了。感興趣的話不如去廣場上再打聽打聽,彆耽誤了其他客人點單。”
離開酒館,派蒙還在琢磨:“「暗夜英雄」呀,像是每個城市都會流傳的那種故事呢……隻是他稍微顯得有些……陰暗?到底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有空去廣場上再問問看吧!”
噴泉廣場上,晚風帶著花香掠過,瑪格麗特正坐在長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懷表。見熒和派蒙走來,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哦~你是來問「暗夜英雄」的事啊。”
“您知道?”派蒙眼睛一亮。
瑪格麗特掩唇輕笑:“「暗夜英雄」就是我哦。”
熒愣了愣,隨即搖頭:“您是在開玩笑吧……”
“是的,我是在開玩笑哦。”瑪格麗特笑得更歡了,熒看著她眼底的促狹,忽然覺得這位「貓尾酒館」的老板娘,倒像個愛捉弄人的樂子人。
“嗬嗬,其實我想說的是,在他身上我感覺到一種和我相似的氣息哦。”瑪格麗特收起玩笑,語氣認真了些。
“相似的氣息?”派蒙歪著頭,滿臉疑惑。
“在數之不儘的夜晚裡守護著蒙德,貫徹自己的正義,堅守自己的信念。”瑪格麗特指尖劃過懷表,目光望向遠方的風車。
派蒙恍然大悟:“原來瑪格麗特女士也是這樣了不起的人嗎?”
“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一定很有錢吧。”瑪格麗特話鋒一轉,笑得狡黠,“往往在物質富裕的基礎上才會追求精神的富有,很多英雄故事也都是這樣寫的,不是嗎?”
小錢錢啊,我也想有。)熒聞言,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說道:“原來隻是在炫富而已。”
瑪格麗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嗬嗬,沒有的事,我隻是每天都很閒罷了。”
派蒙也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說道:“都差不多啦,畢竟是「貓尾酒館」的老板娘。”
“不如你們再去城門的守衛那邊問問看?”瑪格麗特收起懷表,站起身,“經常值夜班的他們很可能見過些什麼吧。”
循著建議,兩人來到城門,衛兵勞倫斯正靠在牆邊打盹,聽到腳步聲,立刻直起身:“你們也對「他」感興趣啊。”他搓了搓手,神秘兮兮地說,“嘿嘿,不瞞你們說,我可是「暗夜英雄」的目擊者之一。”
“嗚哇,這下找對人了!”派蒙激動地飄到他麵前,“那麼「暗夜英雄」到底是誰呢?”
“欸~彆急,等我慢慢講。”勞倫斯清了清嗓子,開始回憶,“那晚我正在巡邏,被一點響動吸引,我趕忙過去查看。隻見一夥兒人鬼鬼祟祟像是在密謀些什麼,於是我趕忙躲了起來。”
“喂,你不是守衛嗎!”派蒙忍不住打斷——哪有守衛遇到可疑分子,先躲起來的?
勞倫斯臉一紅,急忙岔開話題:“而就在此時,「那個人」出現了。他一身黑袍,完美地隱藏在夜色裡,對那些惡人來說,就像悄悄襲來的噩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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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派蒙瞬間被帶入情境,忘了剛才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