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過蒙德的石板路,帶著果酒湖的濕潤氣息,芙蘿拉與她的幻想朋友身影剛從視野裡消失,派蒙便忍不住感歎:“芙蘿拉果然是個神奇的孩子呢。”
溫迪指尖轉著豎琴,風元素在他發間輕快地打轉:“再問問其他孩子吧?說不定還能聽到更有趣的故事。”
“我想想...對了!”派蒙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城外橋上的那個小家夥!之前路過的時候好像看到他一個人在嘀咕什麼。”
兩人跟著派蒙來到城外的石橋邊,遠遠就看見那個叫提米的小男孩正對著空氣比劃著。走近些,隱約聽見他念叨著“再往前一點,用激光掃平那些石頭”,派蒙剛要開口打招呼,卻猛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都變了調:“什、什麼!”
溫迪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哦?真叫人意外。”
“這孩子的幻想朋友,竟然是遺跡守衛?!”派蒙嚇得往後縮了縮,躲在熒的身後。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凶殘的嗎?還是隻有蒙德的孩子才這樣?)熒望著提米認真的側臉,心中也泛起一絲不可思議,驚訝地說道:“不敢相信...他竟然把遺跡守衛當成朋友。”
“嗚嗚...好可怕,他會不會突然召喚出真的遺跡守衛攻擊我們啊...”派蒙緊緊抓著熒的衣袖,聲音帶著哭腔。
溫迪忍不住笑出聲,琴弦發出一串清脆的音符:“哈哈,要放棄和提米小朋友的交流嗎?”
熒轉頭看向派蒙,眼底帶著一絲調侃:“派蒙,你不說那句話了嗎?”
“我?”派蒙愣了愣,一臉茫然,“我該說什麼話?”
“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熒忍著笑意提醒道。
派蒙恍然大悟,隨即垮了臉:“你是認真的嗎?那好吧...”她深吸一口氣,對著石橋的方向大聲喊,“聽我說——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喊完便拉著熒和溫迪匆匆離開,仿佛身後真的有遺跡守衛在追趕。
離開石橋,派蒙還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孩子的心真是自由啊,所以才會有各式各樣的幻想朋友嗎?”
溫迪漫步在蒙德的街道上,望著遠處風車悠悠轉動:“生在自由之都,這些孩子理應擁有無窮的想象力。”
“那大人呢?”派蒙好奇地歪著頭,“我們去酒館找幾個大人打聽打聽吧!說不定能找到不一樣的答案。”
三人走進天使的饋贈,剛推門就聽見熟悉的對話聲。凱亞倚在吧台邊,手中端著一杯冰酒,語氣慵懶:“酒這東西,果然還是要在酒館喝才有氣氛。”
迪盧克正在擦拭酒杯,動作利落,語氣卻帶著幾分冷淡:“我看你一個人也可以喝得很開心。”
“哈哈,彆說這麼不近人情的話嘛。”凱亞笑了笑,指尖敲了敲杯壁。
“你最好彆在這裡喝醉。”迪盧克放下酒杯,目光掃過凱亞。
凱亞故作驚訝地挑眉:“嗯?難道說,喝醉會被賣給垃圾站?”
“賣?”迪盧克皺了皺眉。
“你不是常賣東西嗎?父親的舊宅也是你賣掉的。”凱亞語氣輕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迪盧克冷哼一聲,轉身取出一瓶酒:“哼...沒用的東西,留著乾什麼?”
“那麼,花瓶也賣了?”凱亞追問。
“我沒印象了。”迪盧克的聲音沒有起伏。
旁邊一位名叫帕拉德的酒保忍不住插話:“可是迪盧克老爺家裡,好像確實擺著一個華麗的花瓶…上次整理倉庫的時候還看到過。”
熒站在不遠處,聽著兩人的對話,悄悄歎了口氣。她能感覺到凱亞話語裡的試探,也能捕捉到迪盧克冷漠下的一絲複雜情緒。等等!凱亞和迪盧克還是親戚?可我分明沒有感覺到他們之間有相似的血脈氣息,難不成是義兄弟?虧我之前還以為凱亞孤身一人在蒙德,總想對他多些親近,沒想到他雖無血親,卻有這樣一位彆扭的義兄弟。)熒心中泛起一絲欣慰,畢竟高傲的孔雀有一個愛著他的家人,更何況那個家人是鳳凰。
派蒙湊到熒耳邊,小聲說:“和你說的一樣,大人們都沒有幻想朋友呢...”
溫迪靠在窗邊,望著街上往來的行人:“果然是因為缺乏童心嗎?”
熒點點頭,輕聲道:“看來每個地方的大人都差不多,長大後就漸漸被現實磨平了想象力。”
“長大就會變成沒有夢想的人嗎...那我不要長大!”派蒙鼓著腮幫子,一臉認真地說。
溫迪指尖撥動琴弦,發出一串悠揚的旋律:“這麼說來,少年少女的幻想朋友,一般能維持到幾歲呢?我們...去驗證一下吧。”
派蒙立刻來了精神:“好啊好啊!接下來去找誰?”
“嗯,艾琳如何?”溫迪提議,“她這個年紀,想象力應該不至於完全消失了...而且一直執著於成為騎士,說不定有特彆的幻想。”
“嗚嗚,不知為什麼,好怕看不見她的朋友呢...”派蒙想起提米的遺跡守衛,還是有些後怕,但還是跟著兩人往訓練場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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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靠近騎士團的訓練場地,派蒙就眼睛一亮,指著不遠處的身影:“是琴團長!她怎麼會在這兒?”她盯著琴團長身邊空著的位置,突然驚呼,“難道說,艾琳的幻想朋友是琴團長?”
熒望著場中正在認真練劍的艾琳,看著她每一次揮劍都朝著琴團長的方向看齊,心中暗忖:是把琴團長當榜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