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個楊雲程心裡詫異，難道李道和和王洛芬兩口子竟然是李若男養父母，而李若男竟然是那千古留名的金鼻白毛老鼠精？
“我知道你心中有疑問，可這就是事實。”碧如妍抬頭環顧洞內，“我們現在住的洞，包括你們在燕山進入的洞都是她挖的。”
“都是她挖的？那得挖了多少年？”
碧如妍笑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她確實挖了很多很多年，但論起挖洞能力和速度，世間沒有能夠超得過她的。她挖洞本領非常強，強得超乎你的想象。”
楊雲程皺眉“她挖的洞很多，遍布哪裡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碧如妍搖頭，“也許是三山五嶽，也許是整個神州。”
“你的意思是……若男今生並非今生，而是她上千年以來一直活著？”
“也不是。”碧如妍搖頭，“她曾被殺過一次，後來是我們救了她。”
“你們？”
“是呀，是我和四妹。”碧如妍一笑點頭，“你知道她為什麼會來了吧？你知道她為什麼和“狐獴”一起出現在白雲晴住處了嗎？你知道她為什麼聽我四妹的話了吧。”
靜看眼前最熟悉卻有些陌生的另一半，楊雲程道“因為你們設了圈套。上次公門容若讓娟子殺了若男，然後你順勢救了她，你們也就此控製了她。”
碧如妍笑笑沒說話。
“現在我知道了，所有被你們救過的人都會受你們控製，表麵上像是被你救的，但公門容若卻也照樣能控製，若男是這樣，娟子、王蕭何、雲山大哥、黃隊長甚至鼇山大王都是這樣。”
碧如妍嗬嗬一笑，“你說對了一小部分。其實這裡基本所有活死人都是這樣，無論他們生前多麼功名顯赫，成為活死人後對我們都是服服帖帖。”
靜靜走到她身邊，楊雲程捏起碧如妍如玉下巴，看她美眸道“這麼說來，酒桌上所有的客客氣氣都是假的了？”
碧如妍眼睫一擺，眨眨明眸“世間酒桌上不都那樣嗎？表麵熱熱鬨鬨，其實虛情假意。”
“他們為什麼一定甘心聽你們的？”
碧如妍一笑，“我們讓他們畏懼並不僅僅是因為感情和情懷，更多是因為他們被控製住都吃過苦頭，生不如死的苦頭。”
“你們真是魔鬼。”楊雲程臉色變冷，“什麼時候也控製控製我試試？”
“沒那興趣。”碧如妍笑道，“現在你已經娶了魔鬼做老婆，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了，你能有什麼辦法呢，楊大警官？請認命吧。
楊雲程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出去了。
“喂，你要去乾嘛？”
“看娟子！”楊雲程一甩手，“她沒那麼多心機，不會偽裝。”
“切。”碧如妍搖頭，“看你那點本事。”
“她可比你乾淨多了，最起碼是個正常女孩子。”
“你站住！”突然，碧如妍起身追上了她，“你什麼意思說清楚？是說我不正常嗎？”
“你正常嗎？你……”楊雲程回頭冷冷一句，可一看碧如妍嬌滴滴撅著嘴，後麵的的話他就沒說出來。
碧如妍嗚嗚就哭了起來“你老婆懷孕你不陪，一定要去看彆人，我就那麼不值錢嗎？”
好吧，一哭二鬨三上吊，你還有理了？楊雲程心中頓感無語，沒想理她就要走了。
可一個黑影徑直進來，門“哐”一聲就關閉了。
還是公門容若。
她右看看碧如妍在垂淚，又左看看楊雲程“你欺負我姐了？”
知道她陰晴不定，為人心狠，為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楊雲程理性搖頭“沒有，供著還來不及呢。”
“他就是欺負我了。”碧如妍卻添油加醋，“還說我不乾淨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