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公門容若冷笑，“恐怕她已經知道了，我們五個本來就是一體的，存在同源感應。”
楊雲程心憂低頭“我怕她吃醋。而且你那麼狠，我怕你傷害她。”
“我狠？我傷害她？”公門容若一笑，“恐怕你是太高估我了吧。我們五個人裡麵，估計隻有二姐比我心軟，其他三個都比我狠。”
“其他三個？”楊雲程不解，“你們五姐妹都叫什麼名字？”
“她是大姐，叫東方雲青——碧如煙；我二姐叫南榮曲婉，她是曾經曆史上最著名的玉女狼王，她儘管是狼王，卻是我們五人裡麵格局心地最善良的。”
“還有兩個呢？”
“我三姐是歐陽暮雪，也就是你在凡世帝都見過的玉靈兒。”
“她看著挺知性，溫和的呀。”
“嗬嗬嗬。”公門容若冷笑不止，“她隻是走入了輪回，失去過記憶，在我們所有人裡麵，最妖媚的就是她。”
楊雲程一驚，“這麼說來，她是極善於偽裝和隱藏了？”
公門容若搖搖頭，“那倒不是，隻是她還沒被激發。”
“哦。”楊雲程不解，“你剛才說……有三個都比你狠？”
“是呀。”公門容若點點頭，“這其中就包括了你老婆，我的大姐，東方雲青——碧如妍。”
楊雲程一笑，“那誰是你們裡麵最狠的呢？”
聽聞，公門容若像是稍稍陷入沉思，說道“是我小妹。她曾執掌過日月神教，還吸收過無魂甘露仙子之軀。”
“吸收無魂甘露仙子之軀？”楊雲程聽聞更加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靜靜看他雙眼，公門容若笑道“天庭曾有個甘露仙子，曾是水神共工手下，她無魂亦無惻隱之心，看著賢淑端莊大氣，還左右逢源極為入世，可實際上她卻沒有靈魂。”
“讓她為何被你小妹吸收了呢？”
“隻因她曾作為奸細靠近過我們，後來被發現，我們把她囚禁在春神的花園，後來她自己知罪，主動靠近火神祝融，最後被烤成了冷香水霧，就被我小妹吸收了。”
“你小妹為何能吸收他？”
公門容若一笑“隻因我小妹本就是鴻蒙初判後的北方黑水之氣，吸收她最符合我小妹秉質了。”
“這麼說來，你們沒有吸收她，並不是因為你們心善，而是因為她不符合你們秉質？”
公門容若笑笑點頭“沒錯。你不要認為我們都很壞，畢竟天地間都是由陰陽二氣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變萬化，都是陰陽順逆多少。一生出來人罕見的就是奇怪，不罕見的就是正常，可究竟理兒還是一樣的。”
“說的我迷糊了。”楊雲程一笑，“願聞其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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