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
“正是呢。”公門容若一笑，“夫君還有什麼疑問？”
聽她這麼稱呼，楊雲程驟感一陣彆扭……
他在凡世生活太久，完全難以理解上古大能轉生之後的分身，到底是同一個人還是好幾個人。
“我曾知道，修行達到太乙金仙之上，可短暫分身分彆獨立活動，可像你們這樣一分就是千年萬載，擁有獨立思想還能活蹦亂跳的分身，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公門容若“撲哧”一聲笑了，“我們也沒那麼厲害。分身不過千年，未有萬載。”
“那你們為何要分開呢？聚在一起經常打架？偶爾還抽自己嘴巴？”
本以為公門容若會笑，可她卻沉思嚴肅起來，宛如無儘回憶般靜靜道“我們被分開也是無奈。隻因瑤池下凡的絳珠仙子找我們尋仇，我們本以為能用五行之氣擋住她絳珠寶劍，可誰知她寶劍提前被人替換了……”
“替換了？”楊雲程聽碧如妍說過，可還是驚訝道“是替換成了鴻蒙誅仙劍嗎？”
“沒錯。”公門容若點頭，“誅仙劍殺氣位列誅仙四劍之首，如被正麵擊中，縱使是先天聖人卻也難幸免。”
“誅仙劍如此厲害，你們竟然隻是被打散，卻沒有殞命，難道是因為你們合體時法力無邊？”
公門容若忖度片刻，道“我們法力高強隻是一方麵，死亡卻也是真實發生了，碧如妍被埋了三千年就是我們為此付出的代價。”
“埋你們的……？”
“沒錯。”公門容若起身坐在了他身上，也許是由於過於專注，楊雲程竟然沒有躲閃。
“埋我們的正是你！有人說，你伴侶是上輩子埋了你的人，所以今生我們要共續千年情緣。”
這時，楊雲程不禁內心顫抖，想都沒想伸出胳膊就把公門容若攬入懷中，輕撫她微凸小腹道“是我大意了！一直沒發現其實你小腹也是凸起的。”
公門容若莞爾一笑，明眸似水，眼睫似蝶，秀美如世外青蓮，回道“這隻能說明我們孩子也具有五行分身的能力。”
聽聞，楊雲程道“土是母，發金芽，金生神水產嬰娃；水為本，潤木華，木有輝煌烈火霞。”
聽聞，公門容若笑了，“是碧如妍告訴你的吧？”
楊雲程點點頭，問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分的呢？”
公門容若笑笑，明眸皓齒道“土是母，正是我，我是中央黃土。”
“那你為何總是以黑色雀金裘示人？”
“因為這是娘的命令。五行相生相克，如果通過變換顏色迷惑敵人，行走世間我們會更安全。”
“好吧。”楊雲程一笑點頭，“那為何表現妍妍為大姐呢？”
“因為屬於她的意識覺醒最早，青黃赤黑白，東西南北中。所以我們默認她是大姐。”
“要按這排序，不是應該你是小妹嗎？”楊雲程不解問道，“為何你排第四？”
“唉——”公門容若撅嘴皺眉，“摳這些細節真沒意思。”
“好吧。”楊雲程笑笑，“你們分身合體有什麼樣的條件？”
公門容若一笑，道“水到渠成時自然就可以。不過這是我們五人的秘密，從不告訴任何外人。”
“夫君也算是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