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卻仍鎮定“正是。”
“那胡亥曾是你徒弟，可後來也是被你棄害了。”
“大王，”趙高卻仍淡定，道“正所謂成成者王侯敗者寇，千古人言多失真。有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胡亥他聲色犬馬，做儘不義之事，讓他成石像鬼王遭受刑罰，也是罪有應得。”
“隻是不知道……趙大夫今日前來見我們，所為何事？”
“不瞞大王，”趙高卑躬屈膝，畢恭畢敬道“如今天地異象，世間真王已經出現，我等應順應天命，請大王即日出兵攻出萬魔洞。”
孔雀一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背後人的意思？”
“都是。”趙高也笑了，“不過這更是順應大王的意思。”
“哦……？”孔雀似乎詫異，“願聞其詳。”
“大王，”趙高道“妖族本為世間大族，卻被人族逼得苟延殘喘。今日，大王順應天命人強馬壯，教訓世人虛妄的時機已然到來。大王天軍本就是這天神之鞭，理應承擔起這天地責任。”
“趙高，”孔雀似乎不解，美眸靜靜看他道“你本為人族，卻為何偏向妖族，還為妖族殫精竭慮，望你直言。”
“我有感，天地不能失去公平，世間不能沒有公允，故反人族。”
“哈哈哈哈！”聽聞之後，孔雀玉麵高傲，仰天大笑道“好一個天地公平必須得到守護。”
趙高似乎不解，細目輕抬道“大王為何發笑？”
孔雀美眸一冷，笑道“朝觀日出，暮轉天河，夏散冬凝，周而複始。”
趙高聽聞似乎不解，微微一頓抱拳道“恕趙高愚鈍，還請大王明示。”
“趙高，”孔雀一笑，“也許彆人看不穿你，可我卻早已看透了你。”
“哦——？！”趙高果然陰冷心腸，仍然鎮定道，“大王為何如此說？”
“因為你不是彆人，正是那申公豹下凡轉世！”
“申公豹？”趙高聽聞一笑，“我並不知……大王把我與這千年前已死之人聯係起來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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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輕盈起身，走下王座到趙高麵前道“也許以前我並不確定，可自從拿到了那洪荒之寶，我卻早已深知宇宙星圖和命運藍圖，憑借推演周天星鬥變化，知過去未來之事，洞悉天地玄機。”
“這麼說來……”趙高仍然冷靜，“大王是定要將我……當成那申公豹了？”
“你就是申公豹。”孔雀一笑，“儘管明著，在封神大戰之中我與你並未謀麵，可我卻曾在暗中長久觀察過你。無論是去三仙島引誘三霄，還是去峨眉山誆騙趙公明，我都曾跟隨過你。隻是萬萬沒想到，你這枚闡教棋子，不但在封神大戰中用來毀掉殷商王朝和東海截教根基，竟然還參與了這千古迷局。”
趙高“……”
“東海分水將軍，你曾經肉身已被那黃金力士添了北海之眼，可你靈魂卻借闡教關係在封神大戰後成三百六十五路正神之一。”
“仙子果然……明察秋毫。”
“而且，由於你挑撥截教門人、滅掉殷商王朝有功，所以……縱使你是封神榜上的正神，卻也能自由掙脫封神榜束縛，與那肉身成聖的仙人同樣自由，你這枚棋子早就被西昆侖大佬隱藏在了新天庭體係之下，參與……卻也改變了世間諸多王朝更迭。”
“比如呢？”
“比如秦朝趙高、東漢張讓、南宋秦檜、大明魏忠賢都是你的化身。”
“仙子，”趙高陰暗笑了，“仙子如是說，那我在秦朝為什麼也失敗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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