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柏青聽到停雲殿內發生的事情,匆匆趕來,一進門,便看見許芸霜獨自坐在床上哭泣。
見到他來,許芸霜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向賀柏青,聲音更加委屈:“柏青,你終於來了!”
在許芸霜斷斷續續說出剛剛發生的事後,賀柏青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趣味。
顧景修和宴淮對許芸霜可謂是死心塌地,往常隻要季如昭傷害許芸霜半點,他們都不會放過季如昭。
這次在有證據和季如昭承認的情況下,不僅放過了季如昭,甚至宴淮還自己承認下來。
“你放心,此事我定然會問清楚的。”賀柏青垂眸看向許芸霜,淡淡道。
許芸霜驚喜的拉住賀柏青的衣袖,咬住貝齒:“柏青,我......”
還不等她說完,隻見賀柏青將自己的袖子用內力震動斷:“你越界了。”
許芸霜沒想到賀柏青過了這麼久還是不肯讓旁人近身,握著斷掉的一截的衣袖有些難堪。
賀柏青卻並不在意許芸霜的感覺:“下次若是再碰我,隻怕你要吃點苦頭了。”
留在這句話後轉身離去,他要去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藥房內。
顧景修和宴淮正坐在一旁,正想與對方談論一下他們都能看見那些奇怪的字的時候。
“今日你們兩位倒是吃錯藥了,竟然會袒護季如昭,而不是許芸霜,真是太陽打東邊出來了。”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
“賀柏青。”顧景修看見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這類不人不妖的東西了,“你少說些風涼話!”
“嗬。”賀柏青輕笑一聲,“顧小將軍是忘了上次被我揍的躺了半個月的事?”
顧景修聽到自己丟人的往事,氣得臉都紅了:“你個不人不妖的鬼東西!要不是你耍陰招,我會打不過你!”
“嗬!手下敗將總會找許多理由!”賀柏青譏笑,眼中儘是嘲諷。
眼見兩人要打起來了,宴淮隻好從中調節,他不是不想看見他們二人打起來,隻是不想自己的藥房出事。
“賀柏青,此時確實令有隱情,並非季如昭下藥,而是芸霜自己喝下了醉歡。”
宴淮說出了他們所看見的字,以及根據那些字找到的證據。
聽完之後,賀柏青卻隻覺得好笑:“你們莫不是把我當成三歲稚童糊弄了?還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字,我看你們失心瘋了吧!”
“確實是真的,我與顧景修都看見了。”宴淮有些無奈,他知道這事的確聽起來有些荒謬。
“那為何現在又看不到那些字了?”賀柏青根本不信他們的話。
宴淮一時有些語塞,自從他與顧景修回到藥房後,就沒有看到過那些字,他也不知如何讓賀柏青相信。
見到宴淮無言以對的模樣,賀柏青嗤笑一聲:“既然你們不肯說原因,那我就去找季如昭問問!”
“咱家東廠可是有百般審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