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媽媽當初也是一樣,本以為那個男人死了之後就解脫了,沒想到那人留下了一大筆債務讓她們承擔。
看著葉嵐,她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這一刻的季如昭忽然迫切地想回到現代,她想媽媽了。
於是她本來沮喪的心情又燃起了鬥誌:“望春!去跟書局老板說!冬不笑要重出江湖了!”
本來她都停筆不再寫抹黑自己的小故事了,但現在看來,又要用老法子了。
另一邊。
鎮南王麵色陰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許芸霜:“你不是說這件事萬無一失的嗎?怎麼出了紕漏?”
自從知道這個女兒能夠預知未來後,他才開始看重她,而她的表現確實也不負自己的期望。
讓季如昭的名聲奇差無比,甚至讓那四個人也對她所青睞。
但這兩次,她都失手了,而這一次甚至讓自己折損了忠勇侯這個棋子。
若不是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自己都懶得搭理她。
“父王,這次是意......”許芸霜連忙解釋。
“沒做到就是沒做到,不需要解釋。”鎮南王打斷了許芸霜的話,“去祠堂跪一天。”
“是。”許芸霜掩下眼中的不甘,乖巧應下。
“我的耐心有限。”鎮南王扔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等到鎮南王走後,站起身,麵色猙獰地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她想不明白!明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季如昭了,為何她還能逃脫,並且將忠勇侯拉下了水!
更重要的是,宴淮和江序不是十分厭惡季如昭嗎?怎麼在朝堂上替季如昭說話!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賤婢!”許芸霜看到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丫鬟,便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打在婢女臉上,“連你也敢嘲笑我嗎?”
被打的婢女不敢吱聲,不顧地上的碎瓷,跪在地上磕頭道:“郡主原諒,奴婢不敢。”
“不敢?我要聽的是沒有!”許芸霜拾起地上的碎瓷,一步步地朝著婢女走去。
婢女絕望地閉上了眼。
一個時辰後,許芸霜滿不在意地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掉,又恢複成平時溫婉的模樣。
她聲音柔柔,對著門外的小廝吩咐:“處理掉。”
很快就有小廝和丫鬟熟練地將屋內的血跡和婢女的屍體處理乾淨了。
許芸霜望著大門的方向冷笑。
季如昭,你以為你自己這次就能獲得好名聲嗎?有她在,休想。
“夏荷,去,找幾個叫花子傳播消息,就說季如昭不僅推人下湖,還倒打一耙讓忠勇侯一家蒙冤。”
幾天後,季如昭頂著兩個黑眼圈,將自己熬了好幾個夜寫出來的故事交給書局老板。
就聽見周圍不停地有人在罵她。
心中疑惑,詢問道:“老板,這是怎麼回事?”
書局老板樂嗬嗬道:“您這書真是來的及時,真是趕上熱點了,最近京城中人人都在罵那位前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