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查到了這家書局，本想審問寫書的人是誰，結果那些字倒是給出了自己答案。
他嘴角噙著笑意：“我倒是沒想到，你的功課做的一塌糊塗，這些倒是寫得風生水起，不過，若是京城中人，知道是你寫的，不知會如何感想？”
季如昭藩籬下的臉變得五彩斑斕。
自己的馬甲一旦暴露，她以後黑自己都少了條路！對於任何阻礙自己回去的路，她都不允許！
“那你要怎麼才答應不說出來？”季如昭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聲問道。
賀柏青並未答話，而是看向一旁的老板。
老板立馬意會，賠笑道：“老夫馬上退下！諸位貴客儘管放心。”
說完，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留下了季如昭和賀柏青，以及一群東廠侍衛。
“現在該說了吧！”季如昭將藩籬摘下，迫不及待地詢問著眼前人。
然而他還是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盞茶，嗤笑道：“你有什麼是我沒有的？”
季如昭一時哽咽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你要什麼？”
賀柏青端起茶，慢慢地淺嘗了一口：“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季如昭忍住自己想要罵賀柏青的衝動，順勢坐下，開始說出自己給的條件。
“給你我所有的稿費？”
“你那點稿費，不如我俸祿一半。”
“給你寫點宣揚美名的小故事？讓你在民眾口中的名聲好些？”
“對我來說，讓人畏懼才是最好的。”
“那幫你寫一個凶神惡煞的故事？繼續宣揚你的威名？”
“難道要我將人抵在牆角，質問他的心意嗎？”
眼見自己提出的意見都被否認，季如昭也惱了，她隨口說道：“要不然乾脆讓我陪你玩一天吧！”
她本以為說完後，便會聽見賀柏青的拒絕，然而他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賀柏青將手中的茶盞放下，“你帶我玩一天，我就不告訴其他人這件事。”
季如昭神色一僵，但很快她想到自己的計劃。
本來還憂愁怎麼一個個地讓他們討厭自己，沒想到現在真是瞌睡就來了枕頭。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笑意：“隻要我帶你玩一天就行是吧，不管我帶你怎麼玩，隻要滿一天就可以是吧？”
“嗯。”賀柏青懶懶應道。
他並不覺得季如昭的那些小伎倆能夠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他隻是想看看那些字還會說什麼罷了。
腦中卻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季如昭親顧景修的畫麵。
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好！”季如昭迫不及待地答應了下來，“我已經想好了要帶你去哪裡了，你跟我來吧。”
她一邊將藩籬戴上，一邊催促著賀柏青。
見到她如此急切，賀柏青挑了挑眉，跟著季如昭走了出去。
正當季如昭在忽悠著賀柏青跟她走，卻不知這一幕落入了許芸霜和顧景修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