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疑點。
埃爾伍德詢問道
“赫文教授,你能夠從屍體的樣子判斷出來凶手處理屍體時的狀態嗎?這可不是什麼民俗學家應該掌握的技巧啊。”
赫文問道
“埃爾伍德警探,你沒有認真看過我的書吧?”
埃爾伍德訕笑一聲
“這幾天我都很忙。”
赫文說道
“在我書中關於銜尾蛇教會的那一章,就講述了我見到類似血祭的情況。”
埃爾伍德疑惑地問道
“不是說這個教會已經消亡多年了嗎?”
赫文回答道
“沒錯,教會是消亡了很久,而那位進行血祭的年輕人也不是銜尾蛇的信徒,而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但精神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青年。
“據他自己所說,他舉辦這個儀式是因為有一個恐怖的古老邪魔——瑪納加爾姆的混沌子嗣正在追獵他,他必需借用另一位古老神明的力量才能對抗邪魔。”
埃爾伍德嗤笑一聲
“委身邪魔祈求他能夠對抗另一名邪魔?真虧他想得出來,他的結局怎麼樣?”
赫文繼續講述道
“年輕人比亞倫的這位凶手更有良知,他並沒有用人類去舉行血祭,而是苦苦專研古籍,用符合教義的替代品——各種動物完成了儀式。
“我在一切結束到過那裡,這因為我見過什麼才是認真舉行的血祭,所以才會知道相比之下這個獻祭不過是對銜尾蛇和所有人的無情嘲弄。
“他最後被發現的時候,結局並不算好,人們在他的喉嚨上發現了如同被巨蟒纏繞過一樣的紅色印記,而他的下半身不翼而飛,隻剩下被犬科生物啃食過的痕跡。”
赫文笑了笑解釋道
“當然了,由於我是在他死後的時候才到達那裡的,所以並沒能親眼見到他的死狀,其中有有多少是市井之間的流言,有多少是愚昧者的想象還不得而知。”
赫文沒有忘記在離開那裡之前清理乾淨舊神力量的殘餘。
或者應該稱呼為舊日邪魔?
埃爾伍德似乎對這個故事流露了敬畏之情,正如他自稱的,他是半個神秘主義者。
赫文說道
“對凶手來說,這個褻瀆人類的儀式不過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的工具,是他漫不經心製造的簡陋作品。”
埃爾伍德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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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慢條斯理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凶手想要所有人都注意到阿巴斯的死亡,為了達成某種我暫時還不能確定的目的,他需要人們把視線投向這個男人。
“什麼事情因為他的死亡改變了呢?”
在警探喃喃自語的時候,凱麗看向了赫文。
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答案,一個她無法理解和接受,但又似乎能夠解釋一切的答案。
那就是凶手之所以用這種殘忍無比的方式殺死阿巴斯,是為了讓赫文因此而受到他人的猜忌。
怎麼可能有人會隻為了給教授製造一些無法造成真正威脅的麻煩,就冷漠的殺死一個與他毫無仇怨的普通學生呢?
一個黑衣女性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