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拉突然想到
“你還記得我們來這裡的時候的咒語中的句子嗎?給小鬼戴上手銬,把大鬼關進地牢,暫時的權力,永恒的歡愉。”
範妮接著說道
“你一說我也覺得很奇怪,在句子中,大小鬼應該是被關起來的囚犯,可是現在似乎他們才是這個國家法理上的統治者。”
英格雙目放空地低聲說道
“暫時的權力,永恒的歡愉。”
安托緹卡說
“這麼看來,這個咒語更像是預言,對現在這一幕的預言,紅桃國王作為暫時的權力而宣告終結,而雙鬼則帶來永恒的歡愉。”
荷拉想到了什麼
“歡愉?會不會就是開心病?”
範妮回答
“我覺得很可能,而現在這個國家正陷入了所謂的永恒歡愉了,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種疾病很可能是雙鬼帶來的。”
荷拉說道
“畢竟大鬼小鬼它們都是小醜(joker)啊。”
安托緹卡看向英格
“你這個咒語是怎麼得到的?”
英格扶住額頭
“等等,我是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啊,等等,我不記得了,我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嗎?”
荷拉問道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咒語的嗎?”
英格麵露恍惚
“好像是,好像是五天前,不對,應該是七天前,還是其實隻有兩天,我記不清了,但是一定是最近這幾天內。”
範妮越聽越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她不是意外得知這個咒語的,那麼是誰讓她知道的。
那個人是否現在正在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範妮想到這裡是看了荷拉一眼。
果然如她所料,荷拉雖然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慌張和恐懼。
這個女孩到底是太過單純無法察覺到危險的存在,還是自信到不畏懼危險,亦或者是……
她就是危險本身?
雖然她和荷拉不熟,但也聽英格說了不少關於荷拉的事情。
比如說她是兩個月前才轉學到沃頓高校的,而且她好像並不是沃頓本地人。
不管荷拉怎麼樣,她一定都有些驚人的地方,才會表現的如此鎮定。
英格還處於暈乎乎的轉態,有些分不清現實與記憶,安托緹卡見狀扶著她坐到了地上。
“怎麼了?”佩洛麗斯背著個巨型背包從她們身後的一個拐角處冒了出來,“地上怎麼有血祭。”
荷拉說道
“剛剛有個得了開心病的男人被方塊三殺死在這裡了。”
佩洛麗斯說道
“你們沒事吧?”
範妮湊上來說道
“我們發現了一件怪事,英格記不起她讓我們念的那句話是來自哪裡的了,她的記憶力一向都很不錯。”
安托緹卡扶著英格走了過來
“而且她好像一想這件事,就會有些眩暈,說話也不清不楚的。”
佩洛麗斯皺起眉毛
“看起來我們是遭到了‘蓄意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