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是死者的好友,所以我在裡麵也待得有些悶了,所以看到你身體不適的時候才那麼熱情。”
妮莉說道
“不好意思,我聯想到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男人點頭道
“我能夠理解,死亡本身不是件好事,沒有人會因此而感到快樂的,我也回想起了些糟糕的事情。
“話說回來,你是斯內的什麼人?朋友嗎?”
妮莉說道
“我是他的學生。”
男人好奇道
“學生?哪一類?”
妮莉說道
“他在沃頓的一家格鬥館當教練,我是他的學生之一。”
男人點點頭
“我知道他是教練,不過我沒想到,真的有斯內的學生會來參加他的葬禮。”
妮莉說道
“他,我來到了沃頓後,隻有他能傾聽我一些話,隻不過說到底,我回來這裡,更多是因為觸景生情吧。
“對了,你呢?”
男人自我介紹道
“我叫瑞文,主要是父母和斯內有些關係,他們因為私人原因來不了,所以我是替代他們來參加這場葬禮的。”
妮莉說道
“我真的不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被劫匪殺死?”
男人說道
“太糟糕了不是嗎?”
妮莉搖著頭
“不,我的意思是,哪裡來的劫匪能殺死他?”
妮莉僅僅憑借格鬥技巧和壓製在成年健碩男性左右的身體素質,都無法在正麵戰勝他,而她自認為即使是自己偽裝出來戰鬥力,都可以同時麵對十多個壯漢。
瑞文指著自己的右眼說道
“我聽說他的死相很慘,整個右眼像是被彆人深深挖下來了一眼,傷口衍生到了他的腦部。
“他是被人槍殺的。
“雖然沒能找到子彈,但是警局說子彈是從右眼射入,然後擊爆了整個大腦。”
瑞文說的話雖然合情合理,但妮莉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違和。
就好像她潛意識中認為事實並非如此。
至少不應該是這樣。
瑞文惋惜道
“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他,但從我父母那裡得到的信息來看,他是位出色的格鬥家,這不應該是他的下場。
“他值得更好的綻放,他的人生絕對不該就這樣匆匆落幕。”
瑞文歎了口氣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所以我們才要更加珍惜現在的每一天,以及我們身邊的人。
“對了,你有什麼特彆在意的人嗎?”
妮莉思索了片刻,然後不確定地開口道
“可能有一個。”
瑞文鼓勵地看著妮莉。
妮莉講述道
“我很小的時候,其實對一位長輩很崇拜,雖然中間發生了一些波折,讓我不那麼敢於麵對自己的想法,用叛逆作為逃避的方法,但是我知道,我的內心中仍然十分敬佩他。”
瑞文問道
“除了敬佩外呢?”
妮莉回答道
“我很想接近他。
“但是還沒等我想明白自己該怎麼做的時候,似乎周圍的所有人都在告訴我,你不能接近他。”
瑞文問道
“他在哪?”
妮莉回答道
“沃頓。”
瑞文說
“那就去找他。”
妮莉搖著頭
“我不能去,因為這樣會讓我的家人受傷,而且他也未必想要我接近,我們已經見過幾次了,但是他都沒有主動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