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老夫人指著鳳彥說道“你可以走,但這丫頭得留下。”
楚衍烈暗暗一怔,果真如此。
他把目光投向左千琦身上去,左千琦故做無視,她覺得楚衍烈再怎麼寵這侍女,也不會為了她得罪自己的外祖母。
可惜她錯了,就算今日要動武,他也要保護好鳳彥。
鳳彥突指著詹老夫人說道“老太婆,我這個丫頭的手腳不靈,向來隻侍候我家王爺,侍候不了您老人家。若是您需要人侍候,身邊不是有一位合適的嗎?不必非要留下我的。”
詹老夫人冷笑“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當日賞花會上,你欺負我的琦兒,今日我便要你付出代價。”
“我欺負左千琦?那您可要好好問問她了,當日有那麼多人在場,是誰看到我欺負她了?不僅如此,有人看我是辰曦王府中小小侍女,便想來欺負我。”
左千琦聽後,上前指責鳳彥怒道“你個侍女身份本就卑賤,難道不應該侍候主人們的嗎?與你飲酒,那是在抬舉你,你以為你是誰?”
“那左大小姐又以為自己是誰呢?怎麼在這教訓起本王的侍女來?還有賤婢二字請收回,不要讓本王親自還回去?”
“辰曦王,我……她本來就是……”
左千琦想解釋,可是話還未心出口,就已經聽到楚衍烈冷峻的質問聲傳來。
“就是什麼?如果左大小姐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的話,也不必怪本王不給麵子了。你出生高門顯貴,從小該有專人教導禮儀,該有侯門府邸的大家閨秀,也應知書達理,可是你的行為,讓本王覺得連個出生卑微的侍女都不如,卻成了市井潑婦,甚是讓本王覺得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
楚衍烈不喜歡彆人說他的侍女是賤婢之類的話,上一次廢掉鄭子舟的雙眼,就因為他對鳳彥不敬。
在他眼裡,就算是自己的侍女,也不是誰都可以侮辱欺負的。
剛才左千琦的話,讓他震怒,就算有詹老夫人在又如何,根本就不必刻意去忍讓。
左千琦被深深刺傷,她沒想到楚衍烈會這麼說她。
原來自己在他心裡,卻連一個低賤的侍婢都不如,還出言重傷。
氣的左千琦一滴淚唰的落下來,滿臉委屈,顏麵掃地。
鳳彥偏著小腦袋看著楚衍烈,給他伸出一個大拇指,夠絕,也夠狠!一個女子被他用言語羞辱,眼都不眨一下的。
站在一旁的詹老夫人聽後,輕輕的將手放在左千琦的肩膀上,意思讓她放心,這口氣她來出。
詹老夫人把左千琦護到身後去,上前對著楚衍烈與鳳彥說道“你二人這樣羞辱我的琦兒,可把我這個老太婆放在眼裡麼?”
話剛落音,她手中的拐杖突然淩空而上,楚衍烈大驚,這可是陰山女巫的青巫杖,加上她的修為,怕連自己也承受不了這一杖的。
楚衍烈把鳳彥護到身後,突感一道戾氣震出,在鳳彥身邊設下一道禁製,自己才召出皿血劍與青巫杖對持上去。
青巫杖閃爍著的藍光交織在楚衍烈頭頂,明明詹老夫人的境界高出他一個級彆,可是楚衍烈卻沒有占到下風,連將幾道戾氣給擋出去。
這較量的不是招試,而是靈氣。
整個廂間的桌椅被震的四分五裂,就連詹老夫人都暗暗吃驚。
傳說中辰曦王楚衍烈不是隻達到入化期的嗎?可是連她這個金丹期高手的靈力都能敵回,怕是他不隻是入化境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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