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他是朱老板的保鏢,他也不能替朱老板做決定啊!那可是西百億,隆昌商會是蘇省的龍頭商會,就算隆昌商會有西百億的資產,但那恐怕也是他們全部的資產了,隆昌商會也不可能搭上全部身家來買下一株七霞蓮。”
“若是沒有朱老板當後台,那個家夥不過是一個保鏢,他有什麼資格叫價?他在這樣的場合搞破壞,他不要命了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是那個家夥能夠得罪的。”
“看著吧,那個家夥在這個地方搞破壞,就算瑞王府和青雲宗的人不出手教訓他,身為主辦方的顧家也會出手,到時候朱老板也保不住他。”
他們都冷眼看著葉天策。
他們在場的人哪一個家底不比那個保鏢豐厚?豈容一個保鏢在這個裝逼?
彆說是他們,就算是工作經驗豐富的拍賣師在見到他們的叫價,心裡也被驚住了。
整整西百億!
她工作了十多年,主持過上百場拍賣會,她並不是沒見過世麵,在她的主持中也拍出過高價。
但是,這麼多場拍賣會中,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哪一件拍品能夠拍出如此高的價錢。
就算是一整場拍賣會的總拍賣價也根本達不到西百億的高價。
而且,他們的叫價還沒有停,叫價還在繼續。
所以,那株七霞蓮的價值定然不僅僅隻有西百億,隻會比西百億更加的高。
“西百五十億!”
就在這時,葉天策再次舉起了牌,語氣平淡的開了口。
那樣子像是西百五十億對他來說並不值得一提一般。
青雲宗的弟子見到葉天策再次叫價,心裡也沉不住氣了。
他轉過頭冷眼看向了葉天策,沉聲道“小子,你裝逼也得看場合,這裡可不是你可以裝逼的地方,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而且,這可是西百五十億!你竟然張嘴就敢說,你看看你那副窮酸樣兒,就算是西百五十萬隻怕你也拿不出來,就更彆說是西百五十億了!”
“你若是再在這裡搗亂,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我們青雲宗的怒火可不是你一個小子可以承受的。”
秦衍瞥了葉天策一眼,看向了顧天霖。
“顧家主,這個家夥在這裡搗亂,你作為主辦方難道就任由他在這裡搗亂?”
秦衍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悅。
顧天霖聞言,也皺起了眉頭。
秦衍可是瑞王府的人,他和青雲宗的人都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
他看向了葉天策,他冷聲道“年輕人,這可是西百五十億,你可有承受的能力?”
“你若是膽敢在這裡搗亂,我們顧家可不會手下留情。”
宴會廳中有人不斷的抬高七霞蓮的價錢,這件事情他當然是喜聞樂見的。
但是那個家夥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和瑞王府的世子和青雲宗的人比起來沒有絲毫可比性,他自然也有幾分擔心那個家夥攪局。
但是,那個家夥是隆昌商會的朱老板的人,他願意給朱老板幾分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