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軍說道:“沒啥彆的活,你們幾個去合作社,整上十幾二十隻兔子殺了!
把皮扒了,收拾乾淨的帶回來!我記得咱們那兒還有麅子吧?”
王傻子點了點頭,說道:“何止有啊,好像還得有十多隻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小崽子也還有不少呢!”
劉紅軍說道:“那行!到那塊兒,挑個差不多的宰一隻,收拾完了帶回來。”
老三納悶了,問道:“大哥,這時候殺那些兔子和麅子乾啥呀?
咱們這晚上都吃得飽飽的了,要想明天吃的話,明天早上,起早殺多好啊,肉還新鮮!”
劉紅軍則斜了他一眼,說道:“腦袋不靈光,讓你乾啥你就乾得了!哪來那麼多話呢?
殺完了,一會兒放在這幾口鍋裡邊,咱們給他鹵上!
你沒聽見,咱爹在吃飯的時候嘟嘟囔囔的,這是又想起那個味兒了!
現在咱家有這條件,乾嘛不吃啊?對了,記得小點動靜,都收拾利索的,再帶回來!
不然,讓這倆老頭知道,又該說咱們敗家了!”
王傻子說道:“那是肯定的,這個季節殺兔子和麅子,也就是為了吃吧,那皮子根本就不值幾個錢,到時候你肯定挨說!”
劉紅軍擺了擺手,說道:“值錢又能值幾個錢?現在咱們也不差那點,快去吧!
趕在天黑之前都帶回來,我去下屋把那鹵肉料收拾出來,放在鍋裡等你們幾個啊?”
老二、老三和王傻子可不管那事,劉紅軍讓乾的事情,那必須嚴格執行。
他們仨乾這事兒,那簡直不要太專業。
新殺的兔子也就三五分鐘就把皮和內臟拽出來了。
宰麅子的時候都沒用老二和老三動手,王傻子自己就搞定了。
連來帶去的,一個小時都沒用上,老二、老三手裡分彆拎了十多隻兔子,咧咧勾勾的回來了。
按理說他倆扛這點玩意,根本費不這麼大勁兒。
但是,問題是怕兔子身上的血蹭在衣服上,不能背,不能抱的,隻能用兩手提著!
王傻子也是如此,兩隻手提著一隻袍子,儘量的不讓它粘到身上。
拿回來以後放在大盆裡洗了洗,洗乾淨了,劉紅軍的老湯也兌好了。
兩鍋兔子,一鍋麅子放在鍋裡開始燒火,大火燒開以後,小火慢慢咕嘟著……
這個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老劉頭、劉國強、吳家良他們仨個確實沒少喝,也是剛剛結束。
當他們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吳家良還說呢:“哎呀……今天是真喝多了,我這怎麼聞著有一股鹵肉味呢?”
劉國強則笑著說道:“老劉啊,你現在這酒量也不行了,這才喝多少啊?
我跟你說啊,我現在再有一斤都沒問題。不過,我怎麼聞著也有一股鹵肉味兒呢?
行了,可能啊,我也喝多了!走吧,回去睡覺吧……”
三個老頭互相攙扶著,過程中還高聲談論著曾經的光輝事跡,栽栽愣愣的回了自己那院,睡覺去了……
等把屋裡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家裡人也都各自散去了。
劉紅軍對老二、老三,還有王傻子說道:“你們仨也回去吧,我在這看著再燒個開,我也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