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排穩穩地漂浮在水麵上,蒼山獨自空和劉紅軍的臉上都綻放出欣喜的笑容。
尤其是劉紅軍,他的成就感簡直就要溢出來了。
兩人興奮地在周圍撿了一些枯枝,小心翼翼地放在木排上。儘管這些枯枝已經被這兩天的雨水浸泡得濕透了,但是作為燒火的材料,它們比剛砍下來的新鮮樹木要好得多。
一切都準備就緒,蒼山獨自空和劉紅軍迫不及待地登上了木排。
他們原本打算先試駕一圈,看看木船是否能夠正常行駛。如果沒有問題,兩人就可以正式出發了。
然而,當木船開出沒多遠時,一個巨大的問題卻突然出現了——他們無法轉向!
當初,劉紅軍想出了一個巧妙的辦法,他打算用千斤頂將一側的車胎支起來,這樣另一側的車胎轉動時會產生動力不平衡,從而實現轉向的目的。
然而,當劉紅軍真的把一側車胎支起來時,他卻驚訝地發現,被支起來的那一側輪胎轉得飛快,而在水中的那隻輪胎反而完全不轉,根本無法達到轉向的效果。
經過一番艱難的嘗試後,試駕以失敗告終。劉紅軍和蒼山獨自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木排重新靠在岸邊。
麵對這個棘手的問題,劉紅軍苦思冥想,最終決定采用一種最原始的方法——使用船槳。他們在木筏的兩側分彆加裝了一根原木,這兩根原木比普通的船槳要粗大得多。
要想通過人力來滑動如此巨大的原木,幾乎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這兩根原木也有一個顯著的優點,那就是它們在水中的阻力非常大。
當需要轉向時,隻需將一側的原木像船槳一樣放置在水中,其所產生的巨大阻力就足以打破整條船的動力平衡。這樣一來,船頭自然會發生傾斜,從而改變行駛方向。
儘管這種轉向方式肯定不如傳統的船槳靈活,而且轉向角度也會相應增大。但是,在目前的條件下,這已經是最佳的解決方案了。
完成了這些改造後,兩人滿懷期待地再次登上木筏。在他們的注視下,木筏終於能夠正常行駛了,
劉紅軍站在木排上,雙手緊緊握住原木,以此來控製木排的行駛方向。而蒼山獨自空則坐在麵包車的駕駛室裡,雙手熟練地操作著方向盤和換擋杆,通過控製麵包車的加油和換擋,為木排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這項工作對於蒼山獨自空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甚至比開車還要輕鬆許多。
因為她發現自己手中握著的方向盤根本就是多餘的,方向根本就不聽她的控製,她隻需在掛好檔之後,用腳踩住油門即可。
隨著麵包車的輪子不斷轉動,木排也開始緩緩加速,逐漸達到了它的最大速度。
此時的木排就像一艘小船一樣,穩穩地在亞馬遜河中航行著。
雖然它的速度並不是特彆快,僅僅相當於一個正常成年人的跑步速度,但是對於劉紅軍和蒼山獨自空來說,已經足夠快了。
畢竟,如果他們在森林裡趕路,是絕對不可能一直保持奔跑狀態的。而且在水上行駛,還避免了許多繞路的麻煩,大大提高了行進的效率。
這樣算下來,開木排行駛一天所走出的路程,差不多能抵得上劉紅軍他們兩個步行三天左右的距離。這無疑為他們的旅程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體力。
當木排正常行駛以後,劉紅軍也不用頻繁的控製原木來改變木排的行駛方向。
於是劉紅軍站在原地,掏出了煙,給自己點上一根,深吸了一口煙,就在他準備轉身去查看蒼山獨自空的狀況時,突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身旁,讓他嚇了一大跳!
劉紅軍穩定心神,定睛一看,原來竟是蒼山獨自空!
隻見蒼山獨自空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看著劉紅軍那滿臉狐疑的模樣,她嘿嘿一笑,解釋道:“嘿嘿,你看,我用這根木棍把油門踏板給壓住啦!這樣一來,我就不用一直坐在那裡踩著它啦!”
劉紅軍聞言,不禁感到一陣無語,心裡暗自苦笑。
這原本需要兩個人緊密配合才能操作的木排,如今卻被蒼山獨自空如此輕易地解決了,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不過,這樣一來,兩人確實都得到了解放。
劉紅軍心想:這樣木排在正常行駛的時候,似乎確實輕鬆了不少。隻需要偶爾留意一下木排的方向,通過操縱原木來確保它不會偏離航線,撞到岸邊就行了。
而且,在如此寬闊的亞馬遜河上行駛,如果沒有外界因素的乾擾,僅僅是自然偏航的話,估計一兩個小時都未必會撞到岸邊。
劉紅軍和蒼山獨自空站在木排上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眼神交彙的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湧上心頭。
這本該是一段充滿艱辛與挑戰的旅程,他們需要在危險的森林中艱難穿行,不斷應對各種未知的困難和危險。然而,此刻的他們卻發現自己無所事事!
劉紅軍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煙,煙霧緩緩升起,縈繞在他的周圍。他凝視著那嫋嫋升騰的煙霧,似乎是能從煙霧當中看到什麼似的。
最後,他將最後一口煙吸進肺裡,然後用手指輕輕一彈,煙頭如流星般劃過一道弧線,直直地落入了亞馬遜河中,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緊接著,劉紅軍手腕一翻,一瓶酒和一包花生米如同變魔術般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舉起酒瓶,對著蒼山獨自空晃了晃,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說道:“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上兩杯?”
蒼山獨自空看著劉紅軍手中的酒和花生米,心中有些猶豫。
她其實並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氛圍,但是無奈身體的虛弱讓她無法像往常一樣放縱自己。
她輕輕搖了搖頭,聲音略微低沉地說:“沒興趣,我現在的身體感覺非常虛弱,稍微動一動,渾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樣,直冒虛汗。喝了酒,我怕會再出現其他狀況。”
劉紅軍自然明白蒼山獨自空所言非虛,他點點頭,將瓶蓋擰開,瓶口散發出一陣濃鬱的酒香。
他沒有再強求蒼山獨自空,而是自己對著瓶嘴,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灼熱的感覺,他不禁皺了皺眉。
放下酒瓶,劉紅軍又抓起一把花生米扔進嘴裡,慢慢咀嚼著。花生米的香脆在口腔中彌漫開來,稍稍緩解了一些酒的刺激!
一大口酒下肚,再加上突然的閒下來,劉紅軍還真有點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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