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自行火炮仍在不斷轟鳴,炮彈呼嘯著砸向鬼子的殘餘裝甲車。
說是殘餘,基本上也就剩下不多幾輛了。
和直升飛機那邊一樣的情況,有的小鬼子一看這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人家的坦克一炮過來,能打空它們坦克的四五管血條。
也就是,鬼子這邊每報銷一輛坦克,就等於要倒欠火力支援營這邊三四管血條。
這還是中型坦克,這要是小鬼子的小豆丁,一炮下去小鬼子能欠九管血條。
可是小鬼子的武器呢?
打人家跟撓癢癢似的,人家車都不帶抖動一下的。
就在這麼誇張和詭異的情況下,有的小鬼子也開始棄車跑路。
火力支援營的營長看著這混亂不堪的戰場,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知道,這場戰鬥結束了。
果然,沒幾分鐘,戰場上沒有還在動的鬼子裝甲車或者坦克了。
有一些沒有受到傷害的,都是隨意的被扔在一邊,火力支援營也沒有管這些繳獲的意思。
如果放在兩三年前,這些東西可能還是他們希望繳獲的。
現在?
繳獲來擋目標靶都測不準傷害,估計回頭也是回爐重造或者賣給一些小勢力主。
彆的不說,能有一些研究價值吧,比如發動機啥的,省油嘛。
“呼叫旅部,呼叫旅部,鬼子裝甲部隊已經差不多解決了,請求下一步指示。”
火力支援營營長也是絲毫不客氣,直接就問旅長歐陽興,下一步該咋整。
另一邊,歐陽興和陳金羽再次坐在了一起,陳金羽最終是沒有賴賬,拿過來兩包。
“老陳,根據我們的情報,這邊目前就這麼一個裝甲部隊,現在已經被我們打掉了。”
“現在是不是可以進城了?”
歐陽興眼中帶著希冀,你把部隊開進十裡洋場和把部隊開進彆的城那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說不一樣呢?
十裡洋場,嗬,這幾把名字。
也就是這十裡洋場,是華夏最早失去駐軍權和行政權的大城市。
這不是說打的有來有回,你占一段時間,我能在打回去的那種。
而就是,心甘情願的,簽條約吧,給你了,我不要了,無所謂了這種。
時間在1845年,被列強稱之為租界,名義上的主權,屬於華夏。
在一二八之後,鬼子進攻這裡,在列強的調停之下,徹底的失去了對這裡包括這周圍的駐軍權。
至於香江那是被割讓,是華夏簽訂的第一個不平等條約,是首次喪失領土主權。
也是從這一次開始,無底線的各種不平等條約,隻要不耽誤人家享福,能簽就簽。
還鬨出兩國在東北乾仗爭自己家的主權呢,自己在那看戲還拍手叫好的國際笑話。
這大概是第一個國際笑話。
賭城的話,外國人進去的早,也成立了自治機構,不過要交地租。
也是在1845年的時候,葡宣布賭城為自由港,拒絕給亡清繳納地租銀。
不過總的來說吧,十裡洋場是最早失去駐軍權的地方。
比大連和軍港還要早一點,這兩邊之前北伐之中就已經重新擁有了主權了。
所以,重新進來的意義,根本不一樣,時隔近百年。
能從失去駐軍權到現在開著大部隊,攜勝利之姿回來,無疑是告訴天下所有人。
我們失去的,我們遲早拿回來。
所以,此時歐陽興的心情是非常的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