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興的手勢之下,幾輛步戰車動作,把這些白人全部圈在了一起。
讓他們儘量的距離人群稍微遠一點。
“混蛋,你們要乾什麼?你們這是在挑起戰爭,你們這是在挑起戰爭。”
車上的戰士們可不管這些,非吾族類,還這麼大言不慚,這不都是慣的毛病麼?
“開火。”一個軍官看距離差不多了,直接怒喝一聲。
“噠噠噠噠噠...”
近距離的用30㎜的機炮對人體進行打擊,場麵是非常血腥的。
無數的炮彈如雨點般轟向了場中近百的白人,這些人能夠在這個時候聚集到這個圈子裡,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好人。
全部都是帶著對華夏和華夏人的蔑視過來進行挑釁,辱罵的。
所以,他們受到了全方位無死角的打擊。
鮮血橫流,殘肢斷臂橫飛,場中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有人經曆過這樣的場景,沒有人看到過近百的洋人被華夏的軍隊集體的槍斃在鬨市。
從申城有了這些洋鬼子開始,無法無天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如果你在本地有了仇家,仇家要乾掉你,你找警察局可能沒有用。
可是你找這些洋人一定是有用的,因為沒有人願意得罪這些洋人。
甚至大部分的警察都要聽命於這些洋人。
同樣,在本地或許市長的兒子乾掉了一個人都有可能被製裁,可是洋人不會被製裁。
哪怕這個洋人乾掉的是市長的兒子。
這些事情,在這個年代,就是這麼的玄幻,就是這麼的誇張。
這些洋人把這裡當做是天堂,在這裡,他們閉著眼睛都能賺到錢。
在這裡,他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他們可以夜夜笙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給他們送來不同的女人。
可是今天,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良久,興許隻是五分鐘過,興許是一個小時,場中所有人都在呆愣中。
歐陽興手上拿著大喇叭,再次開口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回去之後,各報社都給我傳達清楚,回頭我也會貼上法令。”
“從此以後,洋人在這裡,和華夏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特權,沒有任何的豁免權和私人領地。”
“想要做生意的,就按照規則做生意,想要生活的,就老老實實的不要犯法,不然,我抓到一個槍斃一個,我不管他是什麼公爵的兒子還是貴族的女兒。”
“散會。”
說完之後,歐陽興轉身就要走,突然,看見了這個還愣在當場的中年人,心中一動。
“你,你不很不錯,有興趣到政府任職嗎?”
比起那些油滑的本地人,歐陽興顯然更喜歡這個情緒容易激動的本地人。
“啊?什...什麼職位?”
“警察局長兼任副市長,以後你給我好好乾,我不想讓這麼美這麼繁華的申城成為一個罪惡都市。”
“好,我一定好好乾。”
中年人本來還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勝任這種職位,對方能給口飯吃就不錯了。
可是,在聽到歐陽興說他不想這麼美這麼繁華的申城變成一個罪惡都市的時候,他虎軀一震。
這個任務,他接了。
第二天,北平。
其他國家的使者就到了北平這邊找到了方立功。
進行抗議,進行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