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神也真是的,搞得這麼多重身份。
這讓他們這些普通人可如何是好啊!
顧長明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
他……他剛才在說什麼?書法?陳宇?那個隻會帶孩子的奶爸,會寫幾個字?還他媽是書法界大佬?
開什麼國際玩笑!
“劉……劉大師!”顧長明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您是不是認錯人了?!他,陳宇,一個靠臉吃飯的網紅,怎麼可能會是您說的那位書法大家!您可彆被他騙了!”
他急了,他是真的急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剛才的行為算什麼?當著正主的麵,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
不!他絕不相信!
劉文清終於將他那帶著怒火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刺向顧長明。
“住口!”老者一聲怒喝,中氣十足,“你這黃口小兒,懂什麼!以己度人,目光短淺!真正的大家風範,豈是你這種隻知爭名逐利的俗人可以揣測的?”
“陳先生風神內斂,氣度不凡,方才觀我演茶,神色微動,乃是行家見到了斧鑿之痕。你卻以為是輕蔑,當眾挑唆,搬弄是非,簡直是丟儘了我等文化人的臉麵!”
劉文清越說越氣,指著顧長明的手都在發抖:“不識真人,反吠高士!滾到一邊去!老朽今日不想再看到你!”
一番話罵得顧長明麵如死灰,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
周圍工作人員投來的目光,已經從最初的詫異,變成了赤裸裸的鄙夷。
完了。
徹底完了。
顧長明腦中隻剩下這兩個字。
得罪了劉文清,就等於在整個江南文化圈被判了死刑。
王導此刻已經完全顧不上他了,他兩眼放光地衝到陳宇身邊,激動得搓著手,語氣都帶上了幾分諂媚:
“陳老師!哎呀!原來您就是‘塵宇’先生!失敬失敬!您這隱藏得也太深了!既然劉大師都這麼說了,您就……露一手?讓我們大家夥兒也開開眼界?”
這可是天大的爆點!
《超級奶爸》的觀眾們要是知道他們的“宇神”還是個書法宗師,直播間不得炸了?
陳宇看著眼前這戲劇性的一幕,心中毫無波瀾。
他隻是淡淡一笑,對劉文清頷首道:“劉大師謬讚了。晚輩隻是閒時塗鴉,當不得‘大家’二字。”
而後,他轉向王導,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晚輩便獻醜了。”
沒有推脫,沒有扭捏。
這份從容與淡定,更讓眾人心中坐實了他“高人”的身份。
工作人員立刻飛奔著去準備筆墨紙硯。
一張紅木長案被抬到場地中央,鋪上雪白的宣紙,一方古樸的硯台,一錠上好的徽墨,幾支狼毫筆。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非常莊重了。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連燈光師都自覺地調整了光線,將主光完美地打在長案上。
陳宇走到案前,淨手,研墨。
顧長明像個遊魂一樣站在人群外圍,臉色慘白,雙眼無神地看著這一切。
陳宇提起一支飽蘸墨汁的狼毫筆,手腕懸空,手臂不動,唯有手腕發力。
筆尖在宣紙上遊走,如龍蛇狂舞,又如驚鴻照影。
片刻之後,陳宇收筆。
宣紙上,一行大字一氣嗬成,氣勢磅礴:
“一碗喉吻潤,兩碗破孤悶。三碗搜枯腸,唯有文字五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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