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吻著她的脖子,低低回應一聲,控製不住的緩緩推入,隨後,抱起她跨出浴缸,朝著房間走去。
兩具身體緊密無間的嵌在一起,從未有過的感覺瘋狂侵襲,直衝頭頂,令人發瘋。
扶淵咬牙喘息幾聲,額頭滲出大片汗水,順著臉頰掉落在胸前,深邃漂亮的眸中燃燒起灼灼烈焰,燒的眸光發紅。
他忽然頓住腳步,將她用力抵在牆上,垂頭咬住眼前那抹粉嫩的唇瓣。
“抱歉,我忍不住了……”
一夜過去。
次日,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灑下點點斑駁的光暈。
光暈投在沙發上,正好落在司邪的眼睛,刺的他直皺眉頭,沉睡的意識緩緩清醒,睜開眼,看著熟悉的環境,不由一陣懵逼。
幾秒鐘後,遲鈍的大腦終於緩過勁來,一幕幕畫麵在腦海中浮現,他捏起雙拳,氣的想要殺人。
該死的扶淵,可惡的混蛋,為了霸占暖暖,竟然仗著修為將他弄暈。
他翻身下了沙發,快步朝著樓梯衝去,剛跑到樓梯口,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飛在地上。
抬頭看去,就見樓梯口有一道透明的結界。
那個該死的混蛋,為了阻止他上樓,竟然還設了結界,人怎麼可以不要臉成這樣?
司邪捏著拳,氣憤不已的起身,催動全部力量朝著那結界錘去,然而,儘管他使出渾身解數,卻依舊猶如蜉蝣撼樹一般,那結界紋絲不動。
歸元期跟半步至尊,差距著實太大。
很快,他便內丹乾涸,累的癱倒在地上,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樓上。
薑雲暖是被痛醒的。
意識清醒時,全身又酸又痛,仿佛被車碾過般,就連骨頭都要散架,那裡更是酸脹難受,麻木到毫無知覺。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磨破皮了。
而那罪魁禍首,就好像不知疲倦一般,依舊還在賣力勞作。
“醒了?”
他俯下身來,吻上她的臉頰和和耳垂。
薑雲暖伸手用力推了推他,煩躁道,“幾點了?我好難受,你快滾下去!”
張嘴才發現,喉嚨中仿佛含著玻璃碎渣一樣,說話時痛的要命,聲音啞的幾乎聽不到。
該死,昨晚喊的太過,傷到了喉嚨。
她的聲音做不得假,的確是使用過度的樣子,扶淵連忙停身,垂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愧疚的道歉。
“對不起,暖暖太誘人,我昨晚有點失控,忍耐一下,這就……去。”
話落,他緩緩退出。
這麼聽話,薑雲暖不忍心埋怨他,畢竟,昨晚她也有舒服到,他雖然是第一次,但伺候的非常周到,還很聽話。
讓怎麼樣就怎麼樣,無比聽指揮,非常合她心意。
直到昏迷前的那次,她累的不願說話,他才開始有自己的節奏。
他的節奏又快又重,無比凶猛,她完全受不住,不知在什麼時候失去意識。
唉,當時是享受了,事後卻要遭大罪。
她伸手勾住扶淵的脖子,忍著喉嚨的疼痛,勸誡道,“以後必須要節製一些,不能再這麼放縱,記住沒有?”
“好,我記住了,以後都聽你的,你要不喝點靈水緩解一下?”
“嗯。”
薑雲暖取出先天靈水喝完,讓他抱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