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著來不行,那就見機行事、不擇手段,總之,這任務必須要完成。
薑雲暖滿腦子都是任務,不由自主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徹底忽略了一旁的君堯,半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剛出房門,就被幾道視線死死盯上,那三人依舊在客廳,看著她的眼神非常不友好。
“你們都沒事兒做嗎?看著我乾嘛?”
她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的出聲。
見她完好無損,司邪陰陽怪氣滿是嘲諷的說道,“嘖,可真是稀奇,君堯竟然沒有撕你?”
內丹被挖,竟然還能容忍這個女人出現在他麵前,君堯可真是忍者神龜。
薑雲暖:“……”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都見不得她好。
她微微一笑,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人家君堯才不像你這麼野蠻暴躁,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儒雅謙和且沉穩,哪像你這樣咋咋呼呼沉不住氣?一看就難成大事。”
“你你你,你想找死是不是?”
司邪氣的快要炸了,見苗頭不對,薑雲暖蹭一下衝到扶淵身後尋求庇護,隨後,探出腦袋繼續不怕死的挑釁。
“謊言從不傷人,真相才是快刀,你這麼生氣是因為我說的對!”
聽完她的話,司邪更氣了,雙拳緊緊捏起,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抿唇戾氣衝天的朝著她走去,看上去格外可怕。
見狀,薑雲暖身體一抖,縮在扶淵身後藏起來,手指用力捏住他的衣服。
“呃,扶淵,他瘋了,你可要保護好我啊,彆忘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依照保護法,你也難辭其咎不會有好下場,隻要三個月後,你就可以自由了,應該也不想現在被牽連吧?”
扶淵:“……”
這該死的女人,非要逞口舌之快激怒司邪惹他發瘋才知道怕,早乾什麼去了?
但凡少說兩句,司邪能被氣成這樣?
儘管心中對她頗有怨言和不滿,但他卻不能坐視不理。
她說的不錯,她若有什麼閃失,他也不會有好下場,隻需耐心隱忍三個月就能自由,絕不能讓司邪給破壞掉。
看著暴怒到幾乎失去理智的男人,扶淵軟下聲音勸說。
“司邪,你冷靜一下,不過是幾句口舌之快而已,何必要跟她一般見識?”
“讓開!!!”
那些話,他半個字都聽不進去,充血的眼眸瞪著扶淵,暴怒的出聲低吼,似乎就連頭發都在噴火,大有一種不讓開,就連他一起打的架勢。
見狀,扶淵眉骨狠狠跳了跳,頭疼的厲害。
有時候,他覺得那死女人說的也挺對,司邪這家夥就是火氣太大,太過暴躁,脾氣說來就來,一點就炸,跟個小孩子似的,一點忍耐力都沒有。
“想打架的話我陪你,走,我們去外麵,免得把房子拆了,隻要你打贏我,那個女人隨你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薑雲暖心中忍不住浮現起絲絲感動。
扶淵這家夥,有事他真上、有架他真打啊,雖說他這麼堅定的護著她,是跟契約有關,但她的確享受到了好處。
隻是,他還受著傷呢,能打得過司邪嗎?
“你非要為了那個死女人跟我打架?彆忘了,你身上還有傷。”
司邪眯著眼眸,看著他身上的傷痕,剛出任務回來,這家夥這次掛了不少彩,雖說都是小傷,不危及性命,但也經不住再三折騰。